“安音,你说他们和屠村的那人,会不会是一伙的”那些人去而复返,杨姨没办法把这件事往好的方面想。
“是。”安音面沉如水,刚才杨姨跪了下去,低着头没敢仔细看对方,但安音却看得清清楚楚。
这边虽然有很多地方军,但是每个地方军都有自己的统一服装。
安音曾经杀过对方的人,记得对方的军装特征。
“他们好像是追着我们来的,我们怎么办”杨姨问完,见安音脸色发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吃了一惊,“安音,你怎么了”
“我好像要生了。”安音原本就到了预产期,只是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刚才怕被人认出来,情绪一直紧紧绷着,情绪的变化,竟引起了宫缩。
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
“要生了”杨姨变了脸色,车的声音渐渐的近了,这时候生,怎么得了,“这可怎么办”
安音看了一下左右,当机立断道:“把东西拿着下车。”
杨姨立刻拉停牛车,把车上的东西拎了下来。
安音忍着腹痛下车,在牛屁股上拍了抽了一鞭,让牛车继续往前走。然后拉住杨姨,“跟我来。”
杨姨一手拿着东西,一手扶着安音,按安音的指示,吃力的走向另一边更难走的陡坡。
十几分钟后,停在一处爬满枯藤的山壁。
安音把密集的枯藤扒开一点,露出一个山洞,二人进了山洞,安音把枯藤扒回原位,把洞口遮住,靠着石壁,滑坐在地上,等着这突来的阵痛过去。
杨姨把东西放下,上前扶着安音,“现在怎么样了”
安音:“还行。”
阵痛刚刚开始,虽然来的猛烈,却还可以忍受。
她学医的,自从知道自己有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