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军头头立刻看见安音的大肚子,皱了一下眉头。
安音把自己画的很丑,武装军头头并不是看上了安音,只是觉得安音长相古怪,才过来查看,见牧民们这样的反应,问道:“她是什么人”
牧民道:“她是我们的巫女。”
游落部落信奉巫女并不少见,但绝大多数巫女都是同族中人,而这个女人怎么看都和这些人长相不同。
武装军头头问安音:“你叫什么”
安音在部落里好几个月,已经学会了她们的语言,用部落的土话道:“阿巴额。”
武装军头头紧盯着安音,想从这张丑脸上看出他们要找的人的痕迹,但是没看出来,“你不像这里的人。”
安音:“我母亲是泰国巫术师。”
口音是地道的。
武装军头头疑心去掉一些,而且听到‘泰国’两个字,皱了一下眉头,他对泰国的降头多少有些顾忌,不再理会安音,走了回去。
这些听说这里有一个会泰国巫术的人,心里有些发毛,他们听说泰国的巫师在死之前也能给人下降头。
没了兴趣玩乐,吃饭喝足,就上车走了。
杨姨看着那些人离开开,闭眼睛长松了口气。
安音扶着杨姨一屁股坐了下去,她现在插着肚子,不比以前行动敏捷,打起来,只有被虐的份,刚才她没露出半点害怕的样子,把巫女的范摆得十足,实际上早吓软了腿。
村长送去了瘟神们,招呼着牧民们赶紧收拾走人,离开这是非之地。
安音让杨姨只拿她们带来的行李和一些当地的换洗衣服,别的东西不要,然后去向村长辞行。
村长见安音突然要走,十分意外,“您不和我们一起了”
安音摸摸自己的肚子:“我快生了,我得在孩子生下来以前,回到家乡,进行洗礼。”
这是土族的一种说法。
村长虽然从来没听安音说过她家乡的事,却知道孩子洗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