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放了你,你会过得很好!”他咬着她的唇,忽然低浓的语调,“但你不离不弃喜欢的男人就让你这么狼狈”
才回去,就如此糟糕!
竹烟推不开他,只能紧紧扣着贝齿,眸子盯着他,“是啊,我过得狼狈,所以你高兴么看完戏可以走了么”
不,他想表达的并非如此。
薄唇退开了两寸的距离,看着她,“除非你能把日子过清楚,否则,我放不过你。”
什么意思她需要他放过
“我已经不是你的人了,你无权干涉……”
“你这么认为”男人笃定的看着她,“你觉得有我郁司城办不了的事”
她紧紧蹙着眉。
吸了一下鼻子,他就顺手想帮她擦眼泪、鼻涕,一点嫌弃都没有。
竹烟抬手把他打掉了,盯着他,“郁先生,我是不是要提醒你,几分钟前,你亲口说了,周末结完婚永远不会再找我!”
“是说永远了么”男人语调菲薄,一本正经的脸,却是不认账的反驳。
“那我重说。”他沉沉的道:“除非你能做到一刀两断,否则还是我的人,你看看唐嗣有胆子、有时间阻止我么”
那种狂妄,才真正符合他的气质,她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张狂而不惹人反感。
她却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到脑门,“你要娶她,还想养我”
呵,以前好歹还是买的她,现在干脆就是要包着养着
“你真是看得起我!”她一字一句的恨,而无力。
郁司城也一度以为,把她送回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他能做到互不打扰。
但是沈方羽腹中的孩子让他起了疑心开始,他每分每秒都在加深那份动摇,直到见了她在拘留所里的落魄狼狈。
总不能到时候栽在沈方羽手里,回头又失去了这个女人。
所以他郁司城干了自己最不屑的事情:出尔反尔。
“也许只要你在锦城,只要你听话,我什么都不做,也不打搅你。”他道。
毕竟,他要做很多表面功夫,也要尽快处理唐嗣的问题,并不一定有空找自己偷偷养着的女人。
到这里,竹烟忽然冷眼看着他,“怎么样你就觉得我过得好看我衣着光鲜,甚至躺在唐嗣床上么”
“你敢”他骤然加重箍着她的力道,眸子一层层的暗下去。
可见对这件事的介意。
道:“你以为我用你换回一块地,是真的没钱给他”
只是想给她一个最好的去处,避免了殷老和沈方羽任何可能机会的为难。
但他不想解释,不想给她希望,避免任何麻烦。
出尔反尔、恬不知耻这种事,他自己来就行了。
因为她一动不动的死盯着他,男人低眉,吻下来,“如果你真的不洗澡,我想我能做点别的事。”
竹烟倔得撇过脸,“我不想!”
“一直在记恨我”他若即若离的动作没停,“怨我没少冤枉你”
她依旧不想看他的脸,“我现在没那个时间跟你探讨,何况,工具不就那点价值”
果然。
郁司城低眉,把她的脸抬起来,忽然道:“我对女人很执着……”
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竹烟率先嘲讽的打断,“像你对沈方羽那样的执着爱入骨髓,丢了再找回来结婚”
这样的话让男人几不可闻的蹙起眉。
“我恐怕承受不起你这样的执着,还是做一个工具来得好。”她这样定位自己。
在郁司城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竹烟才看着他,“是打算一直以这样的姿势说话”
“我今晚不想走。”他忽然不无认真的看着她。
竹烟略略的怔愣后,并没有理会他。
抬手推着,一边把浴巾整理好,低头抬头都没看他。
被忽视的男人神色明显的不悦,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在她转身走了两步的时候猝不及防跟上去。
什么都没说,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迈着进了浴室。
郁司城不是粗鲁,他是难以控制。
如果非要他找一个为什么放不开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