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左二把以宽厚与仁慈之心,经过了周一枪对他的一次硬性试探与软性刁难。
“周师傅,如果您还有什么想跟二把单独切磋的,您就尽管说出来,我左二把奉陪到底。”
“不敢了,不敢了。”
“如果真没有了的话,如果真的对我左二把心服口服了的话,那咱们就开始正儿八经地揽生意,做生意,毕竟我们是靠做生意来养活这么多人口的。”
“一切听从少东家安排。”
就这样,左二把在“玉永镖局”很快就安顿下来,他也开始着手整顿玉永镖局内部的管理。因为对周一枪与曲老三的妥善安置,左二把在张德茂的指点与配合下,很快将玉永镖局的规章制度重新做了调整,尤其是将奖惩制度做了重大修改,赏罚更加分明起来,严厉起来。
因为有张德茂,左二把先熟悉各方面的业务,并不急于接手镖程上的一些事务。
“二把,你为何不急于接手镖程上的一些事情呢”
“义父,您说的是揽业务吗”
“是啊,咱们这镖局可不能养活闲人,更不能有一天是空档的呀。”
“义父,不着急,您看,二把是这样想的,你看合理不”
左二把将自己的想法简明扼要地跟张德茂说了一遍。
张德茂听了,暗自点头。
“二把,你这样想,这样做,真的从长计议。令义父很是刮目相看。”
“义父,主为二把保密,暂时不要让曲周二位镖师知晓其中缘因。”
“好,咱们来个双簧唱。”
左二把并不急于接手生意的兴动,令周一枪有些疑惑不解。表面看起来,周一枪故意做出一种虚张声势的着急,其实,他心里很是侥幸得意。
“三哥,你说,这少东家,为何有生意而不接呢而且也看不出他着急接生意的意思。为什么呢他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或许自有他的道理吧。有人杀猪是从头开始杀起,而有人杀猪是从尾巴杀起。这各人有各人的拿法。”
“他接不到生意才好呢。我就是想要镖局上下人等看看,谁的能力强,谁的能耐大,他表面上为少东家,可一直接不到生意,也做不成个生意,全局上下跟上他喝西北风去!到时候,他还好意思一直在玉永镖局待下去!还不是早点卷起铺盖,滚回山西老家去!”
“老周,你怎么还存着这份心思呀!”
“我也没怎么,也没存什么心思,就是打个侧边球,站在一边看看笑话罢了。”
“哎,不对呀,接不到生意,或者有生意不做,这是两回事,既然镖局没有利润来源,他身为少东家应该着急上火才对,怎么他反而沉得住气,而且稳稳地沉着气。这很是反常,不对不对不对。”
其实,周一枪一琢磨,心情更加紧张起来。原因就是,他看到了左二把是个很能沉得住气的人。这种人一旦扎下根来,他岂是人家的对手。想服软吧,心多不甘;想找岔子吧,他又觉得对不是人家的对手。自己把自己一颗心折磨得鲜血淋漓。
“老周,你到底要怎么样”
“不急,咱也不急,咱也静观其变,看看再说。”
“看来你也学会了坐山观虎斗,也学会也隔岸观火。”
“一动不如一静。他能静下来,咱也能静下来。”
最后,周一枪还是下定决心,等等看再说。
这样过了几天。
张德茂叫过左二把来问他:
“二把,你对玉永镖局的业务,熟悉得怎么样了”
“已经熟悉得差不多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得不要做些安排了。”
看起来,张德茂胸有成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