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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桥案后,司徒蔻丧子博得陛下同情,成为了押解流民的宣远将军,盛兄则在查案后,大大方方地将沈如仪作为嫌疑人抛出,外人看来,司徒蔻与沈如仪乃是死敌,司徒蔻在万花楼花会上买下怜雪报复就成了顺理成章事情,从而轻松地将沈如仪带入我派,盛兄这一石二鸟之计,若非事后推理,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沈如仪杀了司徒蔻儿子,这是大仇,但凡知道点内幕的人,就根本不会怀疑司徒蔻和沈如仪是一伙的,也没有人能猜到,真正的司徒蔻早已被盛兄掉了包。”
“不不不,我一凡人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掉包这种事情是沈如仪她自己做的,跟我没什么关系,”盛希文连忙摆手否认道。
“真正的司徒蔻去哪了”
“不知道沈如仪用什么术法将那老匹夫控制住,非要丢给我,我也没办法啊,只好将其藏在官廨后的那个密室内,但老匹夫神志不清,总是在我密室里乱敲,吵得我无法安心办公,我只好将其送出城去了。”
“就在流民逃逸的那晚”
“是啊,要不是为了送那匹夫出城,我又如何会去找赵卫国要通行令牌”
“盛兄为何不将真的司徒蔻直接杀了,岂不更省事”
“甘兄别看我以前满太安城跑四处抓捕罪犯,但我盛希文为人处世有两大底线,其一便是不杀人。”
“没想到策划这起大案的盛兄,却如此宅心仁厚,佩服,佩服!”甘温书有些揶揄道,“你不杀人,却有无数人因你而死,盛兄的底线岂不是一个大笑话”
“话不能这么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选择不杀人,但别人杀不杀人却与我无关,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假的司徒蔻是谁”
“将军府上的一个老门房,五年前沈如仪来到太安城下的一个闲子。”
“闲子”
“是啊,沈如仪那女人也很厉害,不只是将军府,天安很多官员的家中,都有她安插的人手,虽然都是些凡人,却个个身怀绝技,例如将军府那个门房,就很擅长易容。”
“我们后面见到的司徒蔻居然是将军府的门房,怪不得他虽然在极力模仿司徒蔻,身上仍然不免露出些市井人物的懦弱,若是我早些注意到这些细节,我们潜龙派也不会被你们魔宗打得措手不及,”甘温书看着天边只剩下一半的夕阳,微微感慨道。
“是‘他们魔宗’,不是‘你们魔宗’,甘兄难道认为我是魔宗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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