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睨了大光头一眼,没吱声,自顾自的吞云吐雾。大光头本来脸上带着笑,可看我不甩他,脸色顿时变的不好看了,闷哼一声,“老子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你是谁老子”我把脖子一歪。
妈的,老子在警察局单间住的好好的,莫名其妙让我去什么看守所已经让我很郁闷了,还遇到个这么不识趣的光头,我心中的火蹭就起来了。
大光头一看就是在道上混的,还是没吃过亏,自以为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那种人,见我跟他呛声竟是二话不说抬起脚就朝我踹了过来。
我没想到这死光头说动手就动手,一时不防被他踢中,疼倒是不疼,可心里不爽啊,当即扔掉烟头就要反击。
却在此时,旁边的两个小狱警看不下去了,大喝道:“都给我老实点!打什么打!等到了看守所有你们打的!”
我冷冷一笑,拍掉裤子上的泥土,朝大光头比划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妈的。
这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等到地方老子不打的你叫妈,老子这个张字倒过来写。
接下来的时间没什么事情发生,约莫开了两个多小时吧,我们来到郊区的‘东城看守所’。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看守所,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正值放风时间,偌大的操场上不少穿着蓝色囚服的犯人正在活动,干什么的都有,打篮球,打羽毛球,玩哑铃,让我有种错觉,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学校。
那些犯人对我们的到来视若无睹,大多数都是只扫了一眼就将头偏了过去。
负责接收我们四个新囚犯的是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狱警队长,眼神非常凌厉,一看就知道不是个省油的灯。
办理完交接手续,我们四个领了棉被,囚服,牙膏,水杯等物被带进一个五十多平方的监室里,里面横七竖八躺着不少囚犯,进门左手边就是厕所,骚气熏天。
“长官。”
众囚犯套件反射似的纷纷站起行礼。
狱警队长指着临近厕所的四个床位,“1178,1179,1180,1181,你们就睡在这。”
交代完一些诸如好好改造,争取出去以后重新做人这些废话,狱警队长便是离开了。
狱警队长一走,监室里的气氛顿时一变,所有人又都变的懒洋洋了,打量我们的眼神很邪恶,就跟打量猎物似的。
“都因为什么进来的。”监室最靠里的床位上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缓缓开口问道。
大光头明显是多次进宫的主,嘿嘿一笑,朝众人拱了拱手,凑向前去,“这位老大,道上兄弟都叫我秃老亮,敢问您怎么称呼”
不待男人开口,旁边一个囚犯站起来,啪就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骂道:“什么他妈的秃老亮,没听过,我们仓长的名号是你有资格问的吗你算个什么东西”
秃老亮被打愣了,捂着脸不敢吱声。
怯懦的样子看的我很想笑。
妈的,还以为是个狠角色,原来只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我懒得理会那么多,捧着我的衣物往里走,来到那个仓长跟前。
仓长抬头瞅我,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指了指他的床,“滚远点,这里归我了。”
唰!
整个监室顿时鸦雀无声。
足足过了五六秒,众人才反应过来,仓长捧腹大笑,他的那些小弟也都跟着笑。
仓长乐不可支,“哈哈哈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说你妈!”
我砰地一拳砸了过去,将仓长打翻在地,先前出手打秃老亮的囚犯见状勃然大怒,骂咧了一声便是从背后对我发动攻击。
不是我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