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就是弦子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这几天没少听我们这一大家子提起你。
真不巧我去省里培训了一周,今天才回来……”
一进门,迎面便走来一个长得与白洁颇有些仿佛的中年女子,由于保养得好,脸上一丝皱纹也无,身材比白洁也不遑多让。
一副从容雅致的样子,竟然让咸鱼无从猜想她的年龄。
“这是你婶子,在县妇幼保健站上班。”白神壕在一边介绍道。
“婶子好!”咸鱼连忙叫人。
县城里叫人的称呼,基本还是按照乡里乡亲的叫法,咸鱼这一声叫得甜,白妈妈在旁边早笑开了花。
风韵犹存的年纪,这一笑咸鱼竟然呆住了。
“哎呀,来晚了来晚了!”院子里一声清亮亮的嗓门,打破了咸鱼的尴尬。
抬眼一看,正是正弦娘娘跟在何东来身后推门而入。
正弦遇袭那晚,匆忙见了他一面。
此时再看,这何东来果然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高挑身材,衣着得体,一头黑发纹丝不乱,举手投足竟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
“何叔叔好。”咸鱼连忙行礼。
“咦老余没来”何东来拍了拍余弦的肩膀,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像极了正弦娘娘,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父。
“哦……”咸鱼去看白神壕,这何家怎么突然来了,你可没说让我爹来啊
白神壕哈哈一笑,上前搂着何东来的肩膀按到了沙发上:
“老余年轻时有那档子事,身份敏感,现在咱就让他老老实实地教书好了。
余家,弦子就全权代表了。”
我老爹年轻时候那档子事敏感
我屮!
什么敏感的大事,几十年了还要夹着尾巴做人!前世怎么一点都没发现
上次在白神壕这里就感觉言语之间,老爸年轻时有事儿,回家一忙就忘了问了。
这……
算算老爸年轻的时候,到底该是哪几年
咸鱼有些心中忐忑,如果真敏感,还是以后慢慢了解的好。
那边正弦娘娘也跟白神壕夫妇打完招呼,静静地坐在何东来旁边,看着倒有几分淑女样子,只是望着咸鱼的眼睛骨碌碌地乱转,让丫心里直打鼓。
“菜好了,你们边吃边聊。”说话间白妈妈将众人让到大圆餐桌上。
“还是白老哥你有福气,嫂子的手艺真是不错!”何东来八面玲珑,还未落座便先夸了一句。
白神壕只是笑着摆摆手不说话。
当下众人落座。
咸鱼和正弦面对面,望着一桌子硬菜也是口水直流。
白神壕起身拿出一瓶茅台,咸鱼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接过,给两位大佬满上。
“这孩子真不错。”何东来见了,不由得夸了一句,“听唯佳说,今天面粉机厂楼下一场大火,后来竟然让你硬给把坏事变成了好事,后生可畏啊!”
咸鱼连忙道不敢,实在后悔把手机号先告诉了正弦娘娘。
下午一拨通她的电话,丫啥都要问,又不能不说。
这不现在让何东来说出来,搞得自己好像卖弄似的,自己真觉得有些羞愧。
白神壕在一边看见他的样子,笑道:
“有啥不好意思的,男子汉大丈夫,好事坏事都不怕人知道!
来来来,咱们同端一杯……
哎,我去,小子你不够意思啊,不给自己倒酒呢
是不想和我俩老头儿喝呢还是想让我俩老头给你倒”
我屮……
白神壕你不要这么腹黑好不好
正要起身解释,旁边正弦早站了起来,端起酒瓶转到这边咔咔给满了一大杯:
“不看什么场合,偷奸耍滑也没你这样的!自罚吧,三杯起步!”
咸鱼:……
何东来:……
白神壕笑得手都发抖了,指着何东来道:“老何,你生了个好闺女,以后你这家业指定兴旺发达!”
白妈妈在一边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