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泰走后,百官也纷纷离开。喻孤睿从喻孤箫眼前走过,然后和沈丘一起出去了。
刚刚乱哄哄的大殿里最后只剩下三个人,喻孤箫,喻孤白和祁青陈。
喻孤箫知道祁青陈有话跟自己说,便看了看喻孤白,催促他离开,喻孤白悄声跟他说:“我去东宫等你。”便也走了。
祁青陈看着喻孤白走远了,走到喻孤箫身边,叹了一口气,道:“我说让你安分一些你还不乐意听,现在知道了吧沈丘这些人,都等着看你的笑话呢!”
“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喻孤箫感慨道。
“你没看见吗他和喻孤睿一起走的。”祁青陈瞥了瞥外边,又看了看喻孤箫,叹了一口气,“我看要不是有喻孤睿挺着,沈丘没有这个胆子,你啊!彻底把他推到喻孤睿那边去了!”
“母后怎么知道的这事儿是你告诉她的”喻孤箫没有接祁青陈的话,而是质问他祁皇后的事情。
“太师让我告诉娘娘的,他本想让娘娘劝劝你。”
“劝我什么劝我远离洛凝儿”喻孤箫有些生气。
祁青陈见喻孤箫脸色不好,便不再答话,拉着他往外走,“不说这个了,走吧!”
两人出了勤政殿,微风拂面,喻孤箫的烦闷也解了。
祁青陈拉着喻孤箫,在他耳旁轻声道:“沈丘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他解决掉的。”
喻孤箫停下来,直直地看着祁青陈的眼睛,问道:“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怎么你还打算留着他吗”祁青陈反问道。
“沈丘虽然是不怎么样,但也都是小过错,大错没有,你想怎么做?”
“事在人为,你就不用管了。”祁青陈变说边走,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喻孤箫放心了。
但是喻孤箫却变了脸色,低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还是好好想想陛下问起来怎么答话,沈丘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祁青陈道。
“你们以前也做过这种事情”喻孤箫盯着祁青陈,一字一顿地质问道。
“什么事”
“给某个官员戴上莫须有的罪名”
“你想什么呢”
“我没想什么!”喻孤箫低吼一声,“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之前所说的为了我做过的事情,到底有没有陷害忠良这种,欺君之罪!”
祁青陈一脸的惊诧,他没想到喻孤箫竟然会问这种问题,他现在相信祁太师说的,喻孤箫从林州回来之后像是知道了什么,所以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试探自己。
祁青陈叹了口气,缓缓地道:“你以为沈丘真的像你想得那么干净吗他做过什么事情,太师和我比你清楚!他算是什么忠良,我又是哪门子陷害,你是被他气糊涂了还是怎么着了你要是想留着他,可以,我也不管了,以后他再出了什么问题,你也别说我没提醒你,沈丘,就是个祸害!”祁青陈说完便走了。
喻孤箫愣了愣,或许是自己太冲动了。自从许舟跟自己说朱寿凌的事情祁太师可能也有参与之后,他对祁太师和祁青陈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开始有怀疑,他开始怀疑他们别有用心,以前的信任,全都变成了现在的疏离。可是,如果许舟说的是错的呢太师和这个舅舅全心全意地扶持自己,他就这样回报他们越想心里越是自责,喻孤箫追上去,歉疚地道:“舅舅,我就是一时着急,您不要当真”
祁青陈停下来,轻轻地拍了拍喻孤箫的肩膀,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柔和地说道:“孤箫,跟我怎么着都没事儿,在陛下面前,可不能这么任性,你明白吗”
喻孤箫知道他的意思,今天这一闹,就算喻泰再疼他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