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箬词对着两人歉意一笑,又解释道:“月哥哥他醉了,还请你们莫要在意。”接着,超霍青鸾手上看去,只见他端着两杯酒,她忙问道:“师傅……你端的这是交杯酒吗”
霍青鸾点了点头,摸索着来到了她前面,又讪讪道:“本该是年老福成的老嬷嬷来做这些事情,可我想这就是你的喜日,便自己来了,还望你们两个莫要见怪。”
唐箬词赶紧摆了摆手,将沈月阁轻轻推到床上去,又扶着霍青鸾坐到椅子上。
沈月阁一挨床铺,就像身上长了刺儿一样,又像个孩子一般胡乱笑道:“唐箬词,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干嘛要把我推开”
唐箬词斜瞥了他一眼,只见他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双手胡乱动着。
她又看了眼张芬芳,只见她一脸调笑之色,唐箬词实在没办法,只得讪讪一笑,又从霍青鸾手上接过了两杯酒放在桌上,强行拉起了沈月阁的衣领。
沈月阁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唐箬词暗自嘀咕道:“不过是二两马尿下肚,竟就变成了这般模样,真是不嫌羞耻,丢人的很!”
沈月阁不知怎的眼泪竟流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道:“现在你都嫌我丢人了,这往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
唐箬词将酒交到他手上,又与他交着手腕强行将酒灌到他嘴里。
醇厚的酒液一入嘴,她便觉得整个肚子都要烧起来似的,从喉咙开始都是热乎乎的。
沈月阁起初还摆着脸不愿意,最后终究是拗不过,一杯酒下肚,他又哽咽道:“你是不是要毒杀亲夫呀这没一点天理啊。”
张芬芳见状,忙拽了下霍青鸾的袖子,又小声道:“霍先生看这情形,我们两个就先出去吧,别在这打扰这小两口的事情。”
霍青鸾点了点头,道了一声,“也好”,又起身对着唐箬词拱拳道:“为师在这里先恭喜你了,你们两个先忙,我们就先出去了。”
张芬芳捂着嘴“嘿嘿“”一笑,对唐箬词点了点头,“去忙吧忙吧,我和你师傅出去了,真替你们俩高兴……”说着,他们二人便出了门去,随之而来的便是关上门的声音。
沈月阁见状,忙一把将唐箬词搂在怀里,就兀自喃喃道:“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这辈子我都要把你绑在我身上!我到哪你到哪,你到哪我也跟到哪!”
唐箬词只觉得脸上流满了顺着他下颌掉落下的泪珠,湿而温热,怕是糊掉了她脸上的脂粉。
她从未见过这般的沈月阁,他像一只护食的兽一般,护着自己千辛万苦得来的食物,不让别人拿走。但这种爱却让她感受到了心底的惶恐与不安,像是害怕又像是激动。
她只得一边推搡着,一边小声道:“月哥哥,你先放开我,你喝醉了,我去给你倒些浓茶喝了吧。
现在已经没人了,也不必这样了。”
沈月阁摇了摇头,“我不让你走,你也别想走,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妻子!”
话毕,他便撕扯着唐箬词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肆虐的掠夺着。
烛台上的一对红烛灯火摇曳,似两只交颈的天鹅一般,纠缠不分却又婉转迷离。
红纱帐子随着床铺的摆动也在有节奏的颤抖着,像是一只在屠刀面前的无力嘤咛的小羔羊一般……
今晚终究是一夜好梦。
等沈月阁起来的时候,床上早已经一片狼藉,干枣瓜果也散落了一地,赫然入眼的便是地上那鲜艳的红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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