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都察觉出了疏离之意,终是没忍住委婉给妹妹递台阶道:“阿渺,你女子家迈步子比不得我们,哥哥瞧你落下几回,不若你往前面走走,我们随着你的步子,可好”
秦振海闻言便是叫秦渺上前来与自己同行,身后余下皆牵着孩子的齐璟与秦潇并行闲谈。
秦渺多有不甘地望了眼齐璟,磨磨蹭蹭上前几步跟在父亲身侧了。
将至宫门,秦振海道声留步,嘱咐了几句早些回去歇息的话,齐璟拜别笑道:“那诸位慢走,我便不多相送了,我回去宴场接上微之,离他身边这点工夫,他还不知从晋阳王叔那私讨了多少酒喝。”
回到御花园宴场时只余零星人等,也是将要离场的模样,小亭里晋阳王殷子衿捧着个一掌握合的小酒坛正噙着笑待他走近,面前坐着个已然趴倒在石桌上不知睡着没有的秦洵,齐璟上前轻轻拍了他肩唤他,秦洵迷蒙着从自己臂弯中抬起头来,两颊晕着醉酒的酡红,看到齐璟温笑面容的第一反应,便是极自然地搭过去双臂讨他搂抱。
“喝了多少”齐璟揽住他腰
将他带起身。他知道秦洵对今日朝宴的供酒垂涎多时,借口自己去送秦家人离场不过就是有意纵容他喝上几口。
殷子衿竖起根食指代答道:“一坛,就这么一坛。”他示意着颠了颠另一手的酒坛,“就这么点大的酒坛子,这小子酒量太差了。”
“他不大能喝酒,偏生还贪杯。”齐璟接过清砚递来的薄披风将秦洵裹住。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