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肯定”我皱着眉头问他,他又没得过艾滋病,他怎么会知道这不是
老马说他家有个亲戚以前烧伤过,当时家里穷没什么钱,没有及时治疗,后来不小心感染了,伤口就开始腐烂,和他侄子下体腐烂的样子一样。
“每个带过金手镯的人都会被灼伤,这肯定是那个女鬼害的!”老马的语气中满是惊恐。
我拍了拍老马的肩膀以示安慰,这种情况超出我的预料,恐怕老马侄子就算好了,这辈子也算是废了,下体腐烂成那样,不可能还能行人事。
就我们说话的功夫,老马侄子早就已经又扑到了那纸人的身上,不知疲惫地耸动起来,我们急忙把他拉开,找到他扔在地上的衣服,费劲力气才给他穿上。
穿好了衣服,我才问他到底对那具女尸做过什么,老马他侄子却是一脸呆滞的表情,眼睛直勾勾的一直盯着那个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