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屋并不大,唯一的窗户已经被堵死,只有些许的光亮从半开的门透进去,里面依旧非常昏暗,看不真切,但我们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老马的侄子,实在是因为他现在的行为想不引起我们的注意都不容易。
只见老马的侄子赤裸着身子,正趴在一个女人上努力耸动着,那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就是从他的口中发出来的。
只是奇怪的是,他身下的女人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来之前我想过很多次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比如他侄子被附身了,被折腾得不成人样了,甚至是已经死了,我们只能找到他的尸体,可就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面色一红,看相老马,尴尬地一笑,憋了半天别出来一句话,让我自己都想抽自己嘴巴:“没、没想到你侄子身材这么好……”
不过也难怪,虽然我已经和小琴结婚都三个月了,可从来没行过房事,乍一见到这活春宫,而且还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我怎么可能会不尴尬。
老马也很尴尬,但他毕竟年纪大经历的事情多,眨眼的时间就已经反应过来,喊道:“不对,我侄子就算再……再饥不择食,可你看他身下……”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意识到不对劲,他侄子之前还昏迷着,这时候怎么就突然醒了,还有力气干这事
我睁大眼睛往他身下看去,只见他身下的哪里是什么女人,分明是一个纸人!
我心里猛地一颤,紧接着就一股恶寒涌上心头。
大家都是男人,谁都有忍不住自己解决的时候,哪怕你花个十几块钱买个不成人形的充气娃娃解决也没人会看不起你,可他妈谁见过在一个纸人身上发泄的
就纸人那模样,除了有心理疾病的人,恐怕谁知道自己在纸人身上做这种事都得吓晕过去。
我冲老马点点头,示意他跟我一起过去,把他侄子给制服了,之前老马被附身的时候那力气我可是见过,他侄子这情况明显只是被迷惑了心智,但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也那么厉害,我怕自己一个人制服不了他,老马虽然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但总比没有的好。
我们两个人小心翼翼地靠过去,生怕惊动了他,而等到离得近了,我才听到他侄子的嘴里面一直嘟囔着什么,只不过他喘着粗气,说话含糊不清的,我也听不清楚,又往前走了两步,才听清他喊的是一个人的名字。
而这个名字,正好就是那个被老马和他侄子拿了金手镯的女尸的名字!
卧槽!
一听这个名字我就炸了,心里面隐隐有一个想法——老马这侄子该不会把人家的尸体给强奸了吧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这事难了了。
我看了眼老马,问他他侄子为什么会喊那
个女人的名字,老马摇头表示不知道,不过大概他也猜到了我这么问的原因,连连拍着胸脯保证,他们只是拿了金手镯,没有对那具女尸做过其他的事情。
对于老马的保证,我只当是耳旁风,他自己都说过他侄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谁敢保证他没有偷偷回去做这种事
不过当务之急是制止老马的侄子,他现在气息都开始忽轻忽重了,眼睛不时地往上翻白眼,身体也颤抖地厉害,明显是快要力竭了,如果再不制止,恐怕就要力竭而死。
我上去把老马侄子拉开,正想开口骂他两句消消火,结果突然闻到一股恶臭,低头一看,老马侄子的下体竟然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借着昏暗的光亮,我隐隐看到还有白色的东西在上面蠕动着。
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干呕了几声,下意识就松开了老马侄子的手,扭头冲老马说:“你侄子也是奇葩,干纸人都能干出艾滋病来。”
我虽然没有见过得艾滋病的人,可也知道得了艾滋病下体会逐渐腐烂,老马侄子这样子,分明都已经到了艾滋病后期。
“不可能!”老马当下就否认了,“我侄子身体虽然不算壮实,但向来不怎么生病,更别说艾滋病了,而且我也没听他说过。”
我心想得了艾滋病毕竟不光彩,就算你是人家的亲伯伯,人家又怎么可能会告诉你
正在这时,老马轻“咦”了一声,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这、这不是艾滋病,分明是灼伤之后受了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