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庄文皇后静心休养,将汤泉行宫留给孝庄文皇后驻跸;自己又在附近的鲇鱼池建一行宫,为皇祖驻跸之地。遵化汤泉,皇祖一生曾驾临数十次之多……”
忻嫔含笑点头,“正是如此。当年孝庄文皇后皮肤腠理的疾病,在汤泉行宫都能养得好,那皇后的这瘢症,就更合该赴汤泉行宫好生休养,必定能养得好的。”
忻嫔说着还朝那拉氏远远半蹲一礼,“皇后娘娘便放心前去吧,妾身等自当代皇后娘娘伺候好皇太后、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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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回到自己寝宫,恼得便摔碎了个茶盅。
“瞧把她给得意的!我便越发觉着,就是她害了我!”
外头皇帝和皇太后的銮驾已是收拾停当,准备离开喀喇河屯行宫,赴避暑山庄去了。那拉氏却孤零零一个人要掉头向南,转赴汤泉行宫去。
那拉氏恨得攥紧了指尖儿,“陈世官呢你们这便去吩咐他,只要发现了忻嫔的蛛丝马迹,便不必手下留情,便替我教训了她去!”
“她乐得送我去汤泉行宫,我便叫她这一路也竹篮打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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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当晚,皇帝和皇太后的銮驾便可抵达避暑山庄,而那拉氏距离遵化还远着。
她倒不着急赶路,反倒尽量放缓了行程,就等着陈世官那边送来消息。
皇帝倒也关心她,这日还令侍卫为她送来一首御制诗。这首诗写于十年前,也就是乾隆十八年,诗名为《御制恭依皇祖温泉行原韵》,是皇帝依当年康熙爷在汤泉所做的诗之韵,写的和诗。
这是皇帝难得的温情之举,可是那拉氏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