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首想了想,“苏州布政使出了缺,我姐夫可说没说,皇上是不是叫他回去补了”
乐容这才轻叹一声,“姑爷那边给了话儿,说皇上在避暑山庄里,而姑爷并未随驾,故此皇上并未以此事召对姑爷。”
忻嫔便是一皱眉,“哦皇上难道另有人选”
乐容点头,“听说皇上是调了湖南布政使彰宝来补这个缺。彰宝的湖南布政使,由四川按察使永泰补授。”
“彰宝”忻嫔微微眯了眯眼,“也是咱们满洲镶黄旗的那个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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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乐容点头,“是,鄂谟讬氏。”
忻嫔轻叹了声儿,“倒也是个能干的。如此说来,我姐夫究竟能不能重新拿回那个位子,倒还需要等等再看。”
忻嫔心下有些郁卒,不过随即倒也缓缓而笑,“倒无所谓,我倒要看看这个彰宝到苏州接下这个烂摊子,是不是会水土不服!苏州的水有多深,可不是他从前任职的湖南可比的!”
乐容便也道,“终究这会子咱们家姑爷依旧还是苏州织造……这苏州的水有多深浅,姑爷一定有法子叫这位彰宝大人好好儿地明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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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三日,正是皇帝五十万寿的整两个月的日子,皇帝在避暑山庄里,在“万树园”大幄次(在避暑山庄里模仿草原风帽,打起的都是蒙古包)赐扈从王公大臣、及蒙古王公台吉、扎萨克王公台吉、杜尔伯特亲王车凌乌巴什、回部郡王霍集斯等宴后,次日,亦即十月十四日,皇帝奉皇太后从避暑山庄回銮。
得知皇帝已然回銮,之前一直陪在婉兮身边儿的语琴、颖妃、婉嫔等人,也终于都松了一口气下来。
颖妃这才回了自己寝宫去。略微歇了歇,虽则犹豫片刻,还是叫位下女子去请了祥贵人过来。
祥贵人终究是厄鲁特蒙古出身的格格,今年皇上在木兰大庆,却没带了祥贵人同去。祥贵人的母家人都是来给颖妃请安,也请颖妃转达问候,以及一些心意之物。
祥贵人随后来到,给颖妃行完礼,刚起身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