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只能紧急疏散人群,安排人去扳控制城门的扳手。
正在此时,骚动的人群突然有人暴起。此时城门尚未完全关上,异变突生。守卫前门大开,毒钩上淬着见血封喉的毒药,钩身上散发出烤蓝色的光辉。
“刺啦”一声,毒钩勾上正在扳扳手的守卫身上,顺间便钩去了他的性命。钩子待着守卫身上的一大块皮肉,尾端连着丝线系着控制者的手腕,钩身一抖,就要重回控制者的怀抱。
时玖二人怎会放任此事在眼皮底下发生而不管。说时迟那时快,时玖跟商瞿对视一眼,无需交谈,二人一左一右包抄,默契尽在不言中。
时玖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掷出去,特殊材质制成的丝线连呻吟都未来得及便碎裂在时玖的匕首下。另一侧商瞿更是简单粗暴,碎石在手,以内劲掷出的碎石所过之处,丝线应声而断。
“愣着干什么”时玖分心朝身后几个守卫大吼:“还不赶紧关门,去找人来帮忙!”
有人应声而去,时玖也顾不得再分心去看他们的行动,掺在人群之中的刺客数量不少,关键是人挤人,又是四处尖叫,不能确定哪些是敌人。
时玖与商瞿二人背靠背喘着粗气。
两个人一人顾及两面,发现可疑之人便出手攻去。不得不说,这方法虽然笨拙,却很是实用。
不大一会儿,二人面前被众人让开一圈空地,地上蹲坐着四五个汗水淋淋的人。
他们样貌衣着与平常百姓无异,只是眉间俱带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戾气。
“说吧。”时玖蹲下身,挑起其中一人的下巴,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那人目光凶狠,跟他的武器似的,都淬了毒一样。不仅不回答时玖的问题,还张口狠狠一口欲咬上时玖的手。
时玖在看他目光一闪的时候就眼疾手快收回了按着他下巴的手,那人一口没收住,咬的唇齿间鲜血直流。可见他咬合时带着咬断时玖手指力道,时玖触眼鲜红,看得触目惊心,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背心也沁凉。
商瞿始终留意着他们,突然神色一变,一脚踢上离得最近的那人下颚,生生将他的下颔骨头踢脱了臼。那人下颌登时肿胀不堪。
时玖来不及反应也照着商瞿的动作如法炮制。
后来他才想到,爹爹曾经说过,有些人训练死士时,会在他们的牙齿中藏有毒药,一旦被抓住,便咬破牙齿中的毒物自尽。
当时时玖不过当个故事听听,没想到百闻不如一见,竟然真的让他碰上了。
守城的统领带着人气喘吁吁地姗姗来迟。
他跟商瞿打了个照面,不由得一怔。
“商瞿将军……你怎么在这里”
商瞿一见是他,便朝他点点头,指了指地上瘫软成一团的人,“还活着,带回去审。
”不过,应该不会有什么结果。
商瞿不大计较这些守卫的态度,时玖却不肯这么轻易便罢休。
他皮笑肉不笑地捡起散落在地的文书,丢给那位统领大人。
“梁州守卫的素质,时某当真是见识了。”
那位统领看样子跟商瞿关系还不错,被时玖冷言冷语地嘲讽也不生气,笑道:“想来这位便是时小公子,本官顾廷,目前负责统领梁州守城卫。”
“恭喜恭喜。”时玖淡淡道。
顾廷也不见尴尬,引着二人朝里走。
一众守城卫先是见识了时玖跟商瞿如何制服几个暴起的亡命之徒,又是看着统领大人对着两个人的客气态度,终于知晓这二人压根不是什么普通人,心知闯祸了,个个低着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顾廷指挥着把地上的人捆好抬进城,然后看向二人,“不知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