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标和捆扎好的整口猪羊给大多覆盖了进去。霎那间挣扎的动静和哀鸣声就彻底消失了。
待到烟气散尽之后,就可以看到稻草的人形靶被吹飞撕裂成无数飘落的草团;而披着镶铁甲的活猪和山羊,也浑身血淋淋百孔千疮的彻底气息断绝了;而在一些伤口细节上,可以看见金属的甲片都被打的凹陷嵌入进去。至于用来遮挡的团牌和挡板,更是四分五裂的散了一地。
这下在场的诸多将士们也不由哗然惊声起来,显然是被这种无中生有式的火药威力,再度给震撼了一把。
“恭贺领军,有了这犀利玩意之后。。咋们就更无惧那些狗日的官军了”
在旁的陈念更是惊喜交加的道。
“管教他敢来多少就有折上多少哩。。”
“没有那么夸张。。”
周淮安却是轻描淡写的泼冷水道。
“这东西打上一发的间隔还是太长,须得熟练操使才能配合大军的战阵之用呢。。”
然后,周淮安又转而向着在场另外一个脸上满是皱纹,而有些佝偻的布衣中年工匠道,
“不知道此物的费料作价如何,工期和产出如何。。”
他叫吴栋字铭远,乃是原本第一辎重大队里五金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