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帝国的科技总体水平远比银河系的地球发达,但是许多便民措施他们却没有。
因为在这个仙女帝国,大家都是若肉强食,大家都认为一个强者杀死弱者,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不过没我作为一个人道主义者,我和他们的观点不一样。
曾冰冰对我的家里,她的皇宫里都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造。
同时,她在仙女帝国的母星建立了庞大的便民设施,和各种基础设施。
在这些设施建立之后,曾冰冰就开始亲自指挥整个帝国的体系运作,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什么都让被人代劳。
同时,对于我的身份,曾冰冰周围的那些人,也给予了十足的尊重。
对于我们都是欢乐;只要你用自己的眼泪把你站着的那块土地浸透半俄尺深,你就立刻会对一切都感到高兴起来。从此你也就不会有任何烦恼了,’她说,‘预言就是这样。’这句话当时就印在我的心里了。从那以后,每当我磕头祈祷的时候我都要吻吻土地,边吻边哭。让我告诉你,沙图什卡:这种眼泪里没有任何不好的东西;哪怕你没有任何痛苦,就是因为高兴也一样热泪滚滚。眼泪自己就流出来了,这是真的。那时我常常出去到湖边走走:湖的这一边是我们的女修道院,另一边是我们的尖山,人们都把它叫做尖山。我爬到这座山上,脸朝着东方,趴在地上,我哭啊哭啊,也不记得我哭了多久,那时我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我站了起来,掉转身去,太阳正在下沉,它是那样的大,那样灿烂,那样壮丽,——你爱看太阳吗,沙图什卡它很美,又很悲哀。我又转过身去面向东方,而那影子,我们那座山的影子,就象一支箭似的从湖面上飞去,它窄窄的,很长很长,伸出一俄里多远,一直伸到湖中那个小岛上,那个岩石的小岛完全被劈成两半,它一旦被劈成两半,太阳就完全落下去了,一切突然就黑下来了。这时候我开始觉得非常难过,这时候我忽然就回忆起往事来了,我就怕天黑,沙图什卡。我哭得最多的是我那个小宝贝……”
“你有过孩子”沙托夫一直全神贯注地听着,这时用肘部轻轻地撞我一下。
“当然有啦:一个小小的、粉红色的小宝贝,那手指甲可小啦,不过我最伤心的是我不记得究竟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有时候我记得那是个男孩,有时候又觉得是个女孩。我把他生下来以后,就用麻纱和花边把他裹起来,再用粉红色的带子把他捆上,撒上一些鲜花,为他作好准备,给他作了祈祷,他没受洗礼我就把他抱走了,我抱着他穿过一座森林,我害怕森林,我吓坏了,我哭得最多的是虽然我生了他,可我却不知道丈夫是谁。”
“也许你有过丈夫吧”沙托夫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看你真可笑,沙图什卡,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我有过,也许有过,不过要是我有过等于没有,那末就是我有过那又有什么用呢这个谜对你来说并不难猜,你就猜猜吧!”她笑了笑。
“你把小宝贝抱到哪里去啦”
“扔到池塘里了,”她叹了口气。
沙托夫又用肘部轻轻撞撞我。
“要是你根本就不曾有过小宝贝,这一切只不过是你的梦话,那又会怎么样呢”
“你给我出了一个难题,沙图什卡,”她沉思地答道,对这个问题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