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冰冰派出了许多人来探寻自己的母皇,可是这个仙女帝国的女皇大人,却毫无线索。
有个告诉曾冰冰,仙女帝国的女皇可能是个精灵,他们都被这些精灵给迷惑住了。
曾冰冰让我去找这个星球,但是她对我心中也没有底,她对我说:“在整个庞大的仙女帝国里,在地球上,我都找不到我的母皇大人,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到哪里去了。”
我说:“不就是在精灵星球吗我想办法替你找到这个星球就行了。”
曾冰冰说:“精灵星球可不太好找。”
我说:“就算再不好找,咱们也得找。”
“我连梳子都没有呢,”沙托夫笑了。
“真的那我就把我的给你吧,不是这一把,是另外一钯,不过你可得提醒我。”
她非常认真地动手给他梳头,甚至给他梳了个偏分头,还把身子微微向后一仰,看看梳得可好,然后把梳子又放进口袋里了。
“你可知道,沙图什卡,”她摇着头说道,“你也许是个明白道理的人,可是你觉得烦闷。我看到你们这些人就觉得奇怪;我不明白,人怎么会觉得烦闷。苦恼并不是烦闷。我觉得愉快。”
“你跟哥哥在一起也愉快吗”
“你这是说列比亚德金吗他是我的仆人。他在这里也好,不在这里也好,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向他吆喝:‘列比亚德金,给我点水喝,列比亚德金,把鞋给我拿来’,他就跑去拿;有的时候真叫作孽,他真叫人好笑。”
“这话一点儿也不差,”沙托夫又毫不客气地大声对我说道,“她完全把他当作仆人;我亲耳听到她对他吆喝:‘列比亚德金,给我点水喝’,同时还哈哈大笑;唯一不同的是他并不跑去取水,而是为此揍她一顿;但她一点也不怕他。她几乎每天都要发一次神经病,那时她的记忆力就消失了,所以事后就把刚发生的一切全都忘了,而且总是把时间弄乱。您以为她会记得我们是怎样进来的吗也许她会记得,不过她肯定已经根据自己的想法把一切都改变了,现在还把我们当成了别的什么人,虽说她还记得我是沙图什卡。我现在大声讲话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是跟她讲话,她马上就不再去听,而且马上就陷入她自己的幻觉中了;确是陷入幻觉中了。是个非常富于幻想的女人;她能在原地一连坐八个小时,甚至坐一整天。您瞧这块面包,她从早上到现在也许只咬过它一口,要到明天才能把它吃完。瞧,现在她开始用纸牌算命啦……”
“我一直在给自己算命呢,沙图什卡,可是情况有点不妙,”玛丽娅季莫费耶夫娜听到最后一句话便蓦地应声说道,她看也不看,便伸出左手去拿面包。她终于把面包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