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疤痕就像毛毛虫一样难看,我想,就算能活着出去,我也不能再穿短裙子了,那样太影响美观。
一连四天,除了去外面的店铺取食外,其余时间,我们均躲在药店里,这里有厨具、洗澡间以及舒适而温暖的地铺,不过,这地方有些让人无所适从,因为在往年的祭灵仪式里,太过舒适的环境往往潜藏着危险。
也许,他们正在向“人性化”发展,没准在以后的祭灵仪式里,还会出现桑拿房、温泉以及娱乐室呢!
四天时间里,最令我开心的事便是元熹和丁佩茂的死了,他们是武器镇的祭灵战士;
可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是被谁所杀。
截至目前,还剩下8名祭灵战士,我和卫广、食物镇的春恕、兵卫镇的隆狼和史露西、木头镇的祝焘善和达维妮以及海边镇的商陆;
瞧,那个落单的商陆还真是厉害啊,居然独自在竞杀场存活了如此之久,可是,单凭他一人之力不太可能杀掉他们,那么,极有可能是隆狼那伙人了,因为元熹和丁佩茂看起来并不弱。
无论是谁杀掉了谁,对我来讲都不重要,只要被杀死的人不是我就行了。
“午餐就吃剩下的食物吧!”卫广拿着上午送来的额外礼物说道。
上午,无人机为我们送来了一整只烤鹅和一大盘桂花糕,这是我们进入竞杀场来,吃到的最美味的食物,它们可比鱼美味多了!
这已经是进入竞杀场的第十天了,进入竞杀场的这段时间里,每一天的额外礼物均给了我们,除了前几天送来的药膏和输血袋,其余的额外礼物全是食物!
今年的额外礼物的式样也太过单调了,往年,投入竞杀场的额外礼物种类颇多,比如:止痛剂、消毒剂、提神饮料、帐篷等;
或许,我们的团队担心我们会挨饿,所以才频频送来食物吧,如果真是如此,那他们也未免对我们太过了解了!的确,在我看来,食物非常重要,至少,我们的家人会因此安心不少,在他们看来,只要不饿肚子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我的家人已经艰难的熬过了十天,这十天就如带着凄厉声的时钟一样,每一秒都令人无比抓狂,甚至生不如死;
我尽量在无人摄像机前装出一副较为自在的模样,目的便是使我的家人安心,事实上,我宁愿他们从记忆里将我抹除,也不愿让他们承受这份煎熬。
“你们说,我们怎样才能杀掉隆狼那伙人”我唉声道;
一想到凶神恶煞的隆狼和盛气凌人的艾雨儿,我的全身上下就会透出一股子寒森森的凉意,亦如寒冬里透明的冰柱子一样,使我惊慌、使我冷到痛。
“对啊,这几天只顾着养伤了,丝毫没有仔细谋划。”卫广也是一脸茫然,他的声音中不乏愁怨的意味;
“如今,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春恕狠盯着盘子里发蔫的红草莓疾声道;
我顺势望向她,却瞥见了她眉眼间紧绷的愤恨与毒辣。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她,她并非那般柔弱不堪,至少,她的心不是。
那么,我得找个时机先下手为强了!
“当然了,不能坐以待毙,快,赶快想计策吧!”我催道。
隆狼那伙人非常难对付,如果不是因为二王子的王室效应所带来的支持率,恐怕我在三天前就已经灰飞烟灭了,不过,爸爸以前常说,福兮祸所伏,二王子为我带来幸运的同时也为我带来了麻烦,支持者是他所带来的幸运,艾雨儿是他所带来的麻烦,而隆狼和史露西则由艾雨儿直接授意杀掉我,所以,这麻烦是致命的。
两个小时过去了,可我们仍旧没有想出靠谱的计策来,这不免让我心生烦躁;
我扔下了正绞尽脑汁苦想计策的卫广和春恕,独自一人走上了街道,我觉着自己的脑袋瓜里已是一团乱麻,我必须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我来到了那晚上岸的渡口,一眼便瞥见了那艘救命的木船,它就像可怜的牲畜,被绳索拴在木桩之上,毫无自由可言,就算它得到了自由,解开了绳索,那也只能是随波逐流;
我的命运堪比这船,要么受王室摆布,那么随波逐流!
来时的那片河面依旧弥漫着迷雾,我想不通他们是怎样使那雾漂浮在河面上的,我们所处的竞杀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