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遗弃的生了锈的机器,像是死在路边无人问津的猫儿的尸体,像是看去分明生动然而再也不会呼吸的雪崩遇难者。一种凉气,一种寒意,不经意的便是散开了涟漪。
就是现在!
秦暖并没有停留,空着的手自上而下的一个大盖帽瞬间捏住了那只被自己捅出了窟窿的大手,带动着它迅速的向着边上靠近。当然,更加的准确的来说是带动着迅速的靠近的那把匕首运动。
“呀,别,别……”
那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些什么,尖叫着想要做些什么。
可是一尺不足的距离实在是过分的小了些,更何况两人皆是毫无保留的全力一击更是可怖的紧,在这样的状态下就像是高速行驶的汽车一样存在巨大的惯型。强烈的惯型是一种势一种力量一种潮流,起来容易然而当一旦起来之后,那么要停下来就绝对的不简单了。
哐当,
金石交鸣的巨响,铿锵有力。
两把刺儿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相互的扰动彻底的打乱了前进的势头,两枚匕首皆是在这强烈的撞击下呗震动的生生脱手而出,打了几个旋儿摔在地上滑进了宫灯照不到的暗处。
他们没有武器了,好机会!
秦暖的眼睛贼亮,下一步的招式行云流水的衔接了上去。大臂一挥,横向的呈现一线横行无忌。
“不!”
“不要。”那两人的武器虽然被打飞了去,然而身体却在惯型的作用下继续的前进着。他们开始尖叫、开始呐喊,他们的面上难得的露出了惶恐和害怕,他们也明白了秦暖打的主意。若是这一招打的结实,哪儿横扫千军之下,两人会被生生的斩成两段!
噗呲,噗呲,
单调的响声过后,尖叫声戛然而止,方才还气势汹汹的两人身子一软,倒在脚步不做声了。
“额,这么可能”跟在最后的一人愣住了,像是难以置信的停在那儿。
“现在轮到你了。”呼,好悬,幸好自己倒是扛住了。
自己保护住了玡哥哥,这感觉,真好!
看向最后一人,二比一。当然真正的上手的话肯定只有自己独自面对,那么姑且算是一比一的对决吧。无论怎样,这样看去倒是比先前看起来稍稍的让眼前清净的多。“只剩下你一个了。”
“该死,还等着作甚出来吧!”
“出来等等,你还有同伙……”秦暖听到这声音,好不容易安定了些的心绪再度的崩成一线。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
环绕着这小小的台子一圈,四道水柱子冲天而起。
无数的水花迸溅,淅淅沥沥的洒下了一场瓢泼大雨,豆粒大小的雨滴砸在身上,秦暖只觉得被无数的子弹击中一样疼的紧,疼的发麻。水汽的缭绕使得这没有月光的晚上更显得朦胧而又莫测,无数的宫灯在这场大雨里瞬间被无情的掐灭。
能见得在这一刻仿佛是被阉割了似的被局限到了极致,秦暖甚至是有那么一种错觉:自己好像是被隔绝出了这个世界而到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很像是当初自己刚刚被丢到人生地不熟的幻影天极,叫天不应,叫地步灵。她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给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