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两个书吏的脑袋和银子,在下收到了。于兄是否需要在下道谢”
“呵呵!岂敢岂敢。兄弟知道,白兄为了此事,相当不愉快。
可是,兄弟的确有困难,他们是自尽而亡的,不愧为明时势的硬汉。
未能为白兄留下活口,兄弟深感抱歉,因此送上2000两银子,以表歉意。”
“过去的事不必提了,总而言之,在下仍然感激不尽。于兄率人拦住去路,不知有何见教”
“白兄可知下山虎柳余的爪牙,找兄弟晦气的事么”
“在下未曾有耳闻,下山虎已暗杀了于某八位弟兄。”
“他们确也太大胆了些,在下深感抱歉。”
“因此,兄弟与他们誓不两立,所以出动了全部兄弟,与他们一决生死。
不知白兄肯否让兄弟同行,联手对付他们”
“在下也打算全力以赴,于兄不必劳师动众了,在下的人对付得了。”白英断然地拒绝。
“这是不公平的。”插翅虎悻悻地说道。
“于施主,咱们就自行前往吧!贫道相信,他们三二十个跳梁小丑,咱们足可轻松应付。”
一名道人高叫,似乎对白英拒绝的态度极为不满。
白英心中一动,淡淡一笑道:“兄弟以往的所作所为,并未绝对守秘。
唯有这一件事,敢说计划周详而极端秘密。
今晚所来的人,至今尚不知所为何事,只有在下的几位心腹,方知此行的大概。
可是,于兄居然知道了,而且在此等候,兄弟不得不佩服于兄神通广大,具有末卜先知的神通呢!
请稍候,兄弟转回去知会下属一声。”
插翅虎呵呵怪笑,说道:“白兄的行动,兄弟仅是猜想而已,其实”
活末说完,白英已带了两位下属悄然走了。
一个道人走近插翅虎,低声说道:“于施主,你不该放他走的。”
“等他的人全部到来后,一网打尽岂不省事放心啦!咱们对付得了他们的。
等会儿,听我的信号再动手。”插翅虎凶狠地小声说道。
他们在等,左等不来,右等还是不来,等得心中冒火。
插翅虎终于醒悟过来,咬牙道:“好小子,被他看出马脚溜掉了。
走!到城里他的老巢里去找他,杀他个落花流水。”
四面埋伏的人全部都出来了,总人数超过六十人之多,立即分为三批,偷渡城关进入外城。
同一期间,白英已带了三十余名下属,悄然绕道直奔下山虎柳余的爪牙们藏身处。
不远处留在现场附近潜伏的两个人,直等到插翅虎一群人动身之后。
这才绕道奔向八里庄,向白英禀报一切。
白英找到了在村外潜伏监视的眼线。
眼线禀称天黑之前,三十余名下山虎的爪牙已经进村,至今尚无动静,不见有何活动。
四周堵截的人各按方位布置停当,他带了三个人直入村内。
小村仅有个十余户人家,一阵犬吠,一座小屋门开处。
出来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太婆,向大踏步而来的白英道:“你们是城里来的人么
寄居本村的三十余位客人,已经走了片刻,他们留下话说,后会有期。”
白英一怔,问道:“他们是怎么走的”
“村北有一条深沟,深比人高,直抵漕河。
他们三三两两悄然走了,乘小船走的。”老人家说道。
白英呼出一口长气,扭头就走。
又一次失败,所有的人绕道撤走。
不久,村东一座农舍中,厅堂亮起了灯火,几名骠悍的大汉,坐在八仙桌四周,一个个面色阴沉。
为首的大汉大嘴暴睛,佩了一把狭锋单刀。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他们都走了,风声太紧,咱们不能久留。”
下首一名大汉恨声道:“张三哥,你有什么打算难道咱们就此撤走不成”
“撤走哼!”张三哥厉声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