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瞬间,娃娃脸年轻人一蹦而起,怒吼着冲上。
陈远宏闪身揉进,大喝一声,双掌连环交劈,每一掌都用了三成劲。
打击之快,有如狂风暴雨洒落在娃娃脸年轻人的胁、腹、胸、肩上。
“嗯嗯嗯”他挨一下叫一声。
一双大手间歇地封架住攻颈侧和面部的几掌,踉跄退了十余步,依然支撑得住。
最后被陈远宏一脚飞踢在年轻人的右腿上。
娃娃脸年轻人吃足了苦头,哀嚎着倒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陈远宏在也没有留手,指东打西,左勾右拨,片刻后,再也没有站着的人了。
王元昭正为自己的不堪一击而生自己的气。
而转眼间,他的人全部倒地了,这一来更是气急败坏。
他第四次冲了上来,此人的性格也是够坚韧的。
“去你娘的!”
陈远宏的左脚一钩一拨,王元昭惊叫一声仰面便倒,一阵拳打脚踢,他像个葫芦一样,满地乱滚。“不要打了”
王元昭的腹肋挨了几脚,厉叫着被陈远宏劈胸抓起。
“你很了不起。”陈远宏举起的拳头没有击出。
但他揪住王元昭领口的手却不放:“你们很有韧劲儿,但输了不认输,这很不好。
但作为军人,我很欣赏。”
陈远宏伸右手,脸色庄严肃穆,大拇指、食、中、无名、小指逐一收拢成钩。
整个手形成龙抓状,突然向三丈外虚抓,“啵”一声轻响,一块拳头大的花岗岩被他握在手中。
陈远宏高举右手,若无其事的缓慢收拢。
坚硬如钢的花岗岩,瞬间如同豆腐,化成粉末从他指缝中飘洒而下。
花岗岩厚度有三寸,就是用铁锤砸,砸十几下也不一定能砸成粉末。
七人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们明白陈远宏的意思,光凭这一手,要杀他们,易如反掌。
陈远宏放开了王元昭,“回去告诉你们的袍泽们,我们对这个演练是认真的。
如果他们都像这样,本官敢保证,会死很多人。”
照壁山包括两座相连的山峰,西蜂高而东峰低。
上有照壁山寺,寺庙处于西峰顶上,依山势而建。
此时的照壁山寺很小,改建和扩建是崇祯和顺治年间的事情了。
上山进寺,东南两边皆可有道,东边羊肠小道,曲回难行。
南边路缓好走,由南山麓缓步而上,草径疏林,随山起伏。
行约二里,即抵寺门,再历阶二三十级便入寺院。
照壁山寺只有两进殿堂,规模小得很,禅房在后面左右两分,中间隔了一座花木扶疏的院子。
寺庙西边有一块巨大的平顶岩石,周围有不少参天古树。
人在岩石上举目四望,可远眺千里,山上山下,一切状况都一目了然。
照壁山寺平时的香客少的可怜,只有小猫两三只。
今天巳时末,却意外地来了一大群陌生人。
这些人虽然身着便装,但行走之间带着一股英姿勃勃,虎虎生风气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军人。寺中一个老年僧人接待了他们,三四个僧人挤在一间禅房里,其他的房间都让给了这些军人。
“朝宣和先壁手下各组队,带上獒犬搜索,在
翟平在巨岩上掌旗号,哪个方向出现状况,就打出旗语联络。”
一个眉目疏朗,国字脸,器宇轩昂的年轻人有条不紊的吩咐道。
“大人,有必要这么认真吗你真相信那个乳臭味干的小子说的话。”黄朝宣笑呵呵的说道。
此人长的身高八尺,宽面大眼,满脸络腮黄胡,往那里一站,透露出一种彪悍狂野的气质。
此人和张先璧,是傅宗龙手下的亲兵牙校,号称哼哈二将,双臂有千斤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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