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许已经不是之前的我”
“嘿嘿。”
水墨恒冷笑两声,心中涌起一股极大的悲怆之情,坚定而愤慨地说道:“告诉你,即便我失去所有,我依然是我,水,墨,恒,永远都不会变!永,远!”
赵立怔怔地望着,尽管只是借助月色,可依然能看清水墨恒他眼中的血丝,让人畏而生寒。
“说,陈冰如到底在哪儿”
水墨恒横剑在手,抵住赵立的脖子,目露凶光,厉声道:“你可知我这柄御赐之剑杀了多少人又是些什么人”
“小人听说了,杀过一位总兵……”
“对,像你们李总兵一样的总兵,还杀过先帝万分宠信的道人张青松,你又可知”
“小,小人听过了。”
“既然听说了,那你觉得是李总兵与首辅大人联手起来恐怖,还是皇帝更恐怖”
“那当然是皇,皇帝。”
“明白就好,我连皇帝宠信的人都敢杀,你不过一区区步兵,我杀了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
“水少保,我……”赵立带着哭腔苦苦哀求。
“说,陈冰如到底身在何处”水墨恒手中的剑紧了两分。
“她,她已经,已经……”
“已经怎么了”
“她已经死了。”赵立终于惶恐地说出口。
“你说什么”水墨恒浑身一颤,“给我再说一遍。”
“少保夫人已经死了。”
“死了说清楚。”
赵立身子哆哆嗦嗦,见水墨恒眼中的血丝变得更加浓烈,真个害怕他手上一使劲儿,便要人头落地,战战兢兢地叙说道:
“大军突袭的第二天,少保夫人站在城头眺望,可等到的只是李总兵,于是少保夫人上前询问,李总兵回复她说水少保回不来了,让她不必等待。少保夫人着急问为什么,李总兵只是淡淡地回答说回不来便是回不来,没有为什么。”
“可少保夫人性子执拗,一定要问个为什么,当着众将士的面儿质问李总兵,为何李总兵回来了而水少保却回不来为什么李总兵因为急着要赶往京城,所以很不耐烦。”
“少保夫人见李总兵不肯说,转而问其他将士,可由于李总兵没有点头,其他将士没有一个敢开口。少保夫人没办法,只得回头恳求李总兵,抓住他的衣服不放手,执意要问个明白。”
“李总兵不高兴地喝道:‘请夫人自重,众目睽睽之下,你一介女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可少保夫人不吃这一套,死活纠缠李总兵不放。李总兵恼怒地下令,要将少保夫人抓回去。”
“前方两名士兵得令,正要伸手去抓少保夫人,结果少保夫人身后闪出两个狂人,将两名士兵掀翻在地,不让他们靠近少保夫人。李总兵恼羞成怒,要杀了那两个狂人,可少保夫人坚决不让,仍抓着李总兵不放,不问明白不罢休。”
“李总兵本来脸色就越来越不好,又一直被少保夫人纠缠着,加上少保夫人护着那两个狂人,让李总兵在众将士面前颜面扫地,偏偏在这个时候,少保夫人还质问李总兵一句:是不是故意将水少保骗到蒙古鞑子那里去的对,少保夫人说的是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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