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88;#12288;佟宝自跟了水墨恒,便被送去私塾念书,三天一归。
#12288;#12288;黄飞总习惯躲在屋里不出来。有吩咐时,他尽职尽责;不使唤他时,便埋头读书。也不知是天性如此,还是破相后的爱好。
#12288;#12288;偌大的院子,显得空荡荡的。
#12288;#12288;水墨恒独自坐在花厅,闭目养神,不觉迷盹起来。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刻,突然听见耳边传来黄飞的喊叫声:“主人。”
#12288;#12288;睁开眼来,黄飞领着徐爵来了。
#12288;#12288;“水少保,打扰你清修,还望见谅。”徐爵躬身,抱着一只小巧精致的陶壶,站在黄飞旁边陪笑着。
#12288;#12288;“你来了,请坐。”水墨恒端正身子,招呼黄飞给徐爵赐座。
#12288;#12288;黄飞搬来一张凳子,放到徐爵旁边,只给一个眼神,也没说请啥的,然后自个儿又溜进房里。
#12288;#12288;“水少保新请来的管家吗”徐爵第一次见黄飞。
#12288;#12288;“算是吧。”
#12288;#12288;“好奇特哈!”徐爵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己也是管家,一般老爷府上来了客人,自己得站在旁边等候传唤,而不是像黄飞一样躲进自己屋里。这不符合一个管家的身份。
#12288;#12288;而且,水墨恒英俊潇洒,怎么会找一个如此丑陋的管家因此忍不住诧异地多瞄了黄飞几眼。
#12288;#12288;“人与人不同,家法不同。”水墨恒笑着解释。
#12288;#12288;“水少保,给,这是我家老家吩咐奴才送过来的。”徐爵将手中的陶壶递给水墨恒。
#12288;#12288;“什么玩意儿”水墨恒伸手接过,“哎呀,似乎还是温热的!”
#12288;#12288;“水少保先尝尝。”徐爵笑得很诡异。
#12288;#12288;“送给我喝的”
#12288;#12288;“对。”
#12288;#12288;“好,正感觉口渴呢。”水墨恒将陶壶置于花厅的石桌上,然后自己涮了茶具,倒了一杯。
#12288;#12288;看上去像是白色的乳汁,晶莹有光泽。
#12288;#12288;“牛奶”
#12288;#12288;“看水少保能尝得出来不”徐爵的笑容依然没有收敛。
#12288;#12288;“啧……”水墨恒小啜一口,“似乎不像牛奶。”
#12288;#12288;“牛奶哪有这好,水少保不妨大喝一口试试。”
#12288;#12288;水墨恒喝下一大口,咂摸着嘴,然后回味无穷地说:“好像是比牛奶有味儿哈,不骚不膻,淡淡的香甜,就像一束细细的泉水,流进心田。”
#12288;#12288;“这是肯定的啊。”徐爵淫气十足地笑道,“不瞒水少保,那可是新鲜的人奶。”
#12288;#12288;“人奶”水墨恒一惊。
#12288;#12288;“嗯。”
#12288;#12288;“你家老爷从哪儿弄的”
#12288;#12288;“府呀。”徐爵笑吟吟地介绍,“府的奶娘,一个个都年轻健壮,吃得又好,格外的浓烈。水少保喝的,是从一位十五岁奶娘身上挤出来的,最嫩最有味儿了。”
#12288;#12288;“十五岁也忒小了点儿吧”
#12288;#12288;“在奶娘中是最小的,不过论年龄,十五岁也不小了。我家老爷知道水少保身边时常有几位姑娘,所以特命奴才给你送些过来,今儿是我亲自跑,往后我会派专人送。”
#12288;#12288;“跟我身边姑娘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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