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力度和分寸,割了3000多刀,直到身上的肉都割没了,人却还活着!
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是个正常男人,他要么把国立成毒打一顿,要么把我毒打一顿!
令我惊恐的是,主/席却没有!虽然我跟他才谈了不满3个月,但是基本已经了解他是个有仇必报的小人,我此时慌张地把目光投向国立成,后者却朝我咧嘴露出阳光灿烂的微笑!
我的身体抖得如同寒风中的落叶,心里最后一道防线陡然崩溃!
不知是不是为了响应我内心的恐惧,我大姨妈如同开闸了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瞬间已经湿润了后脚跟。
“陈慧媛同学,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留下。二,跟我走。”主/席的声音依然动听,我经常在校广播里听到他的声音,此刻他用极其官方的语调,来决定我的命运!
我比谁都想离开这里,远走高飞,最好连s市都没有来过!
颤颤巍巍地起身,我才发现一个更尴尬的问题,我的衣服被国立成那畜生丢到了床尾,而我还要赤/裸着身体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下再来一次裸/奔。
我迟疑了,这时,我才发现一点都不了解自己,因为我的潜力,让人望而生畏!我一手挡胸,一手迅速地抓过鞋柜上的台灯,用一种凄厉而绝望的眼神望着主席,“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高举起台灯就往自己脑壳上砸,速度之快足以让人瞪目结舌!
结果砸了一下,没晕,头疼地厉害!又砸了第二下,还是没晕,然后我闭着眼砸了第三下,咚地一声倒在地上,装晕!
国立成哈哈大笑,噗通一声,地板轻震一下,直觉一套衣服丢在我的身上。
我的耳朵从未如此灵敏过,甚至能够听清国立成穿衣的西索声,他的语气轻快,“密达兄,舞会结束了吗?你这样随便跑出来,马立的担子不是很重吗?”
“我不重要。”主席的声音依然很平淡,却近在耳边,他将我抱了起来,直觉微微停顿,“我觉得你还是回避下比较好。”他显然不是说给我听的。
“哈。”国立成轻笑,然后变成放肆大笑,我几乎要跳起来去撕烂他的嘴!“你不喜欢她,就不要去招惹她。”
我的心头一沉,直觉脸上落下一道道绵密的视线,主/席的话语喷吐在我的脸上,“你不是我又怎么会知道我的想法。”
“我不是你,却知道你的想法,”我看不到国立成的表情,却能猜想出他此刻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w市的理科状元,放弃了高校的志愿,来到一所二本院校,不是很奇怪吗?啊,也不是很奇怪,听说是陪女朋友一起过来的,只是人家大一才上了半学期就被送出国了,h市长的女儿和杀人犯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在一起呢,不过听说你的父亲由死刑变成死缓再变成无期徒刑最近我听说已经快要放出来了,那姑娘为了你可是做了很多呢,最后以跟你的分手来成全你父亲的出狱,实在是太伟大了。”
“我的父亲不是杀人犯。”主/席依旧声色平平,将我轻放在床上,“我想上哪个大学,我想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ok,时候不早了,她估计快醒了,你最好去楼下给她买包卫生棉,那么再见啦。”国立成轻笑一声,吧嗒一声打开房门就离开了。
此刻的我如同置身在冰窖中,我不知道国立成说得话里有几分假几分真,但是,如果是真的,我不得不承认主/席的厚黑学要比国立成还要深厚几分,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被算计进去了——
“害怕了?”
我一愣,身体却忍不住发颤,不敢睁开眼。
主/席的手抚上我的脸颊,他的掌心有着薄茧,摩挲着我,几乎让我耐不住痒意要爬起来,“我数三下,马上起来,我有话要问你!”
“一!”
我瞬间直腰起来,一脸茫然,“这是哪?”尴尬地嘿嘿假笑两声,看着主/席精致的脸庞,没了声音。
施密达勾起嘴角,举起一根手指,“一,我在忙圣诞晚会前期,你没有主动打过一次电话。二,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军校男人我还没有给你答复。三,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跟别的男人开场舞。四,没有跟我打招呼直接提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