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还来得及!”他的眼睛璀璨,如同被温泉刷洗过一般清澈见底,我能够在那双琥珀色的双眸中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
“求你?!做梦!”说完我立刻就后悔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遇到他便瞬间失去了分寸,如同飞蛾一般想要跟火苗决一死战!
“呵呵呵呵!”他的双腿将我躁动不安的身体完全困在泥沼般的床褥里,“陈慧媛,你真是永远都不会让我失望!”他笑的极其地温柔,雪白的牙齿漂亮的跟我打招呼!
我的心停了几秒,然后疯狂地跳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脖子一梗,坚信他只是想要恫吓下我,并不敢对我真枪实弹!
国立成看穿了我的意图,他不再说话,直接用行动来回应我!
胸前一凉,低呼一声,发现大红色的塑身礼服已经被褪到了腰间——
失去钳制的右手猛地掌匡在他的左脸,他没有躲闪,散落的墨发遮住他的眼神,他的嘴角一勾,慢慢悠悠地撑起身,“很好。”然后把我的礼服猛地一拉,轻易地褪下丢在了身后!
“啊!!!!”没有了遮护的我挣扎起身想要逃跑!
小腿猛地被他拉住,一抽,我一个狗趴又摔回原来的位置,还来不及反应,身上已经被庞然大物压住,他滚烫的躯体毫无间隙地熨烫在我身上,心尖一颤,却听到他幽幽地在耳边说道,“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下你,你父母已经和我父母达成了共识,等你大学一毕业,我们就会结婚!看你的样子,显然什么都不知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追究你刚才的‘无礼’了!”
我瞬间被这一消息惊得浑身僵硬,直到身体上渐起的陌生燥热,令我迷茫地回过神,“你胡说。”我的声音陌生,染上了奇异的颤音。
“我想,等我们‘办好事’之后,你再打电话去确认下比较好,伯父伯母对我们的关系一定乐观其成!”身下有异物探/入,令我浑身一缩,小腹处一股热意袭来——
国立成的身体已经僵住,我探头望去,却发现他的食指上盈满鲜血——
我勒勒勒个去!!!眼眶一红,“cao!!!”竟然被这厮破/处了!
国立成神情诡异地望着我,“你生理期来了!”
诶?诶?诶?
啪嗒一声,宾馆的房门打开,率先进来的是拎着提桶拖把的大妈,她一脸愕然地望着床上交叠着的男女,紧张的语不连贯,“我,我我,他他他,喊我来打扫,说房里没人,女朋友的果汁弄脏了床单——”盯着我们床单上的一抹鲜红,顿时没了声音——
好听的男声自大妈身后响起,“03级人文学院社会工作专业的陈慧媛同学!”
我瞬间石化,这下,人赃俱获,真是捉奸在床了!
我觉得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就是人前光着身子都能镇定自若谈笑风生的,另一只就是赤个脚都无地自容想要自尽的!说白了,就是不要脸和要脸的!
但是这两种人一凑在一起,就形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
国立成一个翻身,毫不顾忌地盘腿而坐,他胯间的金针菇此时雄赳赳气昂昂地高抬起了头,一副想要跟内裤拼命的模样!他却笑眯眯地对着门外的施密达摆了摆手,“密达兄找我们有事?”
扫地大妈一看形势不对,急忙夺门而逃,连拖把都忘了拿!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敢看主/席的脸,急忙撅着屁股想要钻到被窝里藏起来!
人在绝望的时候要么肾上腺素分泌过度可以一巴掌拍死一头牛,也会因为惧意浑身发软无法动弹,宾馆的被子上面裹着床单紧紧掖进了席梦思底下,我拨了老半天竟然都没把床单拔/出来,这期间,两个男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心越来越沉,手指越来越颤,终于架不住内心的巨大压力,自暴自弃地蹲在鞋柜那嘤嘤地痛哭流涕!
mlgb,太丢人了!
我不得不佩服主/席的镇定,他踱踱踱,慢慢地走到我的跟前,声音平静,思路清晰,“把衣服穿起来,跟我回去。”
我的心尖一颤,猜不透他的用意,却觉得没来由的恐惧,这个男人太可怕,我甚至怀疑他会把我架到无人的地方,然后一刀一刀慢慢将我凌迟致死!
我曾经看过一部野史,如果技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