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她是喝了酒才变成了这个样子,但云初霁努力想闻身上的酒味,却是没有也没有得到。
“小丫头你就放心吧,你的衣服都被君晚拿起洗了。”
云初霁睁大了眼睛,终于看清楚方才被压制的一点话都说不上来的人,是一个少年,约摸着也就是十几岁光景,眉间化不开的忧愁正浓,身上的服饰倒不像是普通人家穿的,因此她认为眼前这个定然是一个家庭还富实的。
但这人眉眼有些熟悉,倒是没想出来在哪见。
着实令她有些烦恼。
云初霁的记忆力的确是不错的,但她就是记人有些困难,有些人即便是在她眼前走了好多遍也不一定人认得。
但眼前这少年似曾相识一般,云初霁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见过。
她可不曾对谁有过似曾相识的感觉。
“阿寒,我不是故意要给你喝......”
“喝什么喝,伤口上撒盐呢。”
云初霁见着边上年长的都快要蹦跶起来了,终于想起来到底是谁了。
这般的“老顽固”,这般的唆使自己的徒弟,除了他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于是她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扬起一抹笑容说道:“寒阙前辈倒是精气神,若是我家那几位长辈见着你这幅模样,定然是想着要同你讨教一番如何保养的。”
“使不得使不得,我这哪里是保养的,不过就是多喝了点山上的雨露罢了。”
年长的便是在那沧海之矅赫赫有名的岐阳殿殿主,寒阙。
也就是他总是在云初霁的梦中唠叨着无论是偷,还是抢,甚至是坑蒙拐骗也要将那岁寒给弄过来当徒弟。
可惜岁寒这人又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即便是有着他的大徒弟君晚出手,也是逃脱了好几回,这寒阙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还是越挫越勇,想着如何能够用更好的方法去将人给拐来。
结果君晚这是个真正君子,非但没有将寒阙教的方法用上,反而见到了岁寒反而和盘托出,弄得跟岐阳殿中的白眼狼似的,这岁寒见着他这般的老实,嘴上说着不想有任何瓜葛,但实际上因为不想让他丢脸,还是做了些自己从来不曾想过的事情。
岁寒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已经超出了自己的心。
“丫头,之前的事情你想的怎么样了老朽可是等着答案很久了。”说寒阙是个老顽固还真是个老顽固,分明在别人眼中就是个正派模样,但在岁寒面前十足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跟她的帝家外公倒是一模一样,云初霁扶额,心想着什么时候应该昂两人碰个面才好,这样才能够凑到最好的玩伴。
两个老顽童放在一块,还真的挺期待这个以后的。
“丫头,你要是不答应也没关系,只要不开口说拒绝的话就好了,我不着急,可以等的,反正还是年轻的。”
寒阙一副我不在乎的模样实在是逗笑了云初霁,跟明事理的讲话就是这么省力,云初霁已经猜到他的意思了,只要没有拒绝那便是有机会,反正这话若是有朝一日泄漏出去,人家都想着寒阙早就预定了岁寒这徒弟,定然也不会跟着抢了。
不过云初霁并不这么想,这一年两年拖着也就罢了,这再拖下去,沧海之矅总要有人说闲话,等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