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政。”
听到儿子这么说,赵侯点点头以示称赞,说道:“你能够知道轻重,暂时地利用胡人的力量,又知道你叛乱的目的是做赵国之君。”
“若是你不能够想明白将来做了国君要做什么,甚至不惜割让土地与胡人外国,那我这个做父亲的就要劝你还是不要叛乱了。眼界格局太小,就算叛乱也是身死族灭之祸。”
听到父亲这样的有些奇怪的表扬,公子朝也露出了笑容,然后又摇摇头道:“只是,现在胡人的力是不可以借的了。”
“墨家善辩,他们的宣义部最能在市井蛊惑人心。”
想到这些日子市井间的传闻,公子朝苦笑道:“现如今,勾结胡人,已经是害天下、害万民、不合于天志的大罪,头头是道,人人称是。”
“我就算再笨,也不会再去借用胡人的力量了。否则的话,国都的国人,就完全不可能支持我了。国人若不支持,到时候舆情沸腾,我这国君的位子就算得到也坐不稳。”
赵侯咳嗽几声,点点头道:“我也有所耳闻。墨家这些人……一旦觉得这件事是符合天志利于天下的,真是死不旋踵。毫不讲究情面友谊甚至父子。”
“秦国胜绰的事,你也知道。当年胜绰不过是在项子牛那里做了家臣该做的事,墨家的高孙子就可以不顾二十年相熟的情面,墨翟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