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愿前往。”
“主子,不是说要罚属下吗?不如将此事交予属下,凝朱定能将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将功补过。”
“哼,此事交予你去做,不会又要无功而返吧。”赵珏冷冷的问道。
“主子,属下此次断不会失利,必不辱使命。”凝朱怎会错过这可为自己翻牌的机会。
“也罢,本王就再信你一次,下去准备一下,明日陪幼铭一同启程前往。”
“和她?”凝朱质疑道。
“有何疑问吗?”赵珏撩眼问道。
“属下不敢。”凝朱听出赵珏的口气已带不满,不敢再多言,抱拳退出房门,踏出房门的一刻还不忘丢给幼铭一记白眼。
书房外,沉碧拦住幼铭道:“你刚才为何不多等一时半刻,待主子罚了她再进去。”幼铭只是一笑未作回复,沉碧撇着嘴叹了口气说道:“你呀,也不知道她给你下了什么蛊术,处处忍让不说,还帮她。你忘了当年她是怎么害你挨打的,哼。”
见沉碧替自己不平,幼铭这才回道:“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恩,有道理。不过,这次你要小心,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沉碧将剑往怀中一抱,歪着头说道。
幼铭点头应下,脸上尽是谢意,说道:“我记下了。这几日天气微寒,恐旭儿会旧疾复发,你要多加留意,免生意外。”
次日,天色未亮,幼铭与凝朱一同启程前往党项藩地,而数日前的京城,则是另外一番情景。文德殿中,婀娜少女衣着虽非华丽却可衬淡雅二字,不施粉黛的面庞俏丽可人,任谁会猜到那句话曾出于她的口中:“杨宗瑜虽远嫁党项,但谨记生于大宋,人在外,心必系国邦。”
任嘉望着她,思绪飘忽到四年前下山的那一刻,记得她也曾队师傅说过:“徒儿,生于宋,此生铭记。”此情此景,竟是如此相近,莫非生于将门的他们注定该是这样的命运吗?或许他从未抱怨过,但不能说他不曾为他人惋惜。注定要学会失去,懂得掩藏。黯然的神情凝驻在俊朗的脸上,此刻为谁而愁,又为谁而优。
“任嘉,朕名你今日守于天波府,护郡主安慰。”赵祯命下,方唤回任嘉的心绪,随跪叩领旨,再一次将那份神伤掩盖的无从查询。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张,帅哥碰面喽。
9、第八章 《大漠话别》
夜寂人未静,天波府的庭院中隐隐传出幽怨的箫声,那如泣如诉的乐曲,牵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弦。苏佲瑾推门而入,说道:“不早了,少爷还是早些歇息吧。”
任嘉转过头,望见苏佲瑾不自禁的紧紧手中的长萧,说道:“对不起,本不该带你来。”
“能和少爷出使党项是蓉蓉的荣幸。”年刚豆蔻的少女柔声说道。只是那微微泛红的眼圈已入任嘉眼帘,任嘉摇摇头,眼光投向那只紫竹箫,眉间轻锁道:“明日还要启程,你也去歇着吧。”苏佲瑾应声退下,回到一旁的客房中,熄灭烛火,呆坐床边,双手将长萧抱在胸前,潸然泪下。
房间中恢复了方才的沉寂,任嘉走到桌前,捏指掐灭烛火,回身依窗而立,微挑窗,遥望端坐山石凉亭中的少女。微风浮动,摇曳的裙衫,悠扬的乐声,配上同样的月色,唤起掩藏已旧的记忆,痛如旧创撕裂般填满三年来几欲封闭的心。脑海中浮想着那日的情景,山下仰望她的身姿,聆听她的箫声,一切一切犹如昨日,历历在目。
无眠之夜总是漫长的,天际曙光乍现,少女失魂的回到房中,换上华装等待启程。杨氏一门汇入厅堂,怒视任嘉从外走入,英俊的面庞冷得看不出一丝神情,只是向众人抱拳施礼一番,对杨宗瑜伸手作出一个请的动作。杨宗泰上前就要开口,却见杨宗保瞪着自己,俨然是在命令自己“切勿多言”,杨宗泰愤愤的退回原地,一脸的不悦,小声嘀咕道:“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是及时的很。”
杨宗保看出弟弟的心思,抱拳道:“小将军,这启程也不急于一时半刻。小瑜远嫁,家中自是有些体己的话要说,还请小将军宽容些时间。”
任嘉拧眉沉思片刻道:“半个时辰后,便是及时,切勿延误。”说罢,转身撩襟迈出厅门。
数日后,绥州城内。
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