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力,抓住费承的头发,不敢用力,丝滑的黑发从他的指缝不停穿梭,面临死亡前的高`潮令席洲窒息,下一秒,费承仰头,红润水光的唇顺着他的小腹往上舔,后面不知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着那处,重重地顶了进去。
两人同时叹息。
被那温暖炙热的甬道包裹,席洲似乎冷静了一些,眼神陡变,他忽然把费承的头发往后拽,看他那张漂亮又贵气的脸庞被情`欲染上颜色,微张的唇难耐地浅哼,被水打湿的脸颊散发致命性魅力,席洲开始舔他,吸他,咬他,下面却更是凶猛地进入、抽出,耳垂、颈脖、锁骨,甚至是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浅色茱萸,费承又开始骂他,骂声断断续续,又跟调`情似的,让人心尖一颤:
“小畜生,净给我惹……惹祸。”
“你要是进去了,我他妈上哪儿找这么合心意的?”
“你不用怕,这事,我有办法。”
“你……你只要……乖乖呆着……啊……”
席洲这一下没克制好力度,顶得费承立刻说不出话来,太深了,他弓起了腰身,痉挛地挣动着,席洲抬起了他一条腿,进得更深了。
两人胡乱冲了澡,席洲倒在床上,费承骑在他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看他逐渐涨红的脸,又抵了一寸进入自己的身体,他缓慢扭动腰身,直至把整根都贪婪地吞了进去,席洲想动,又不敢动,两只手死死地抓着费承的手,可是费承的力气也不小,用力地掐着他的颈脖,俯下`身,吸`吮他的唇,把他唯一的呼吸渠道阻断,边吻边咬:
“知道么,死就是这种感觉。”
“是不是感觉现在快到了?”
费承这会儿也兴奋地紧了起来,他能感受到在体内的那根逐渐胀大,他开始上下动作起来,缓缓松开手,刚给了他一点空隙又再次收紧,席洲的脸开始泛紫红,他疯狂地挣动起来,费承却颠弄地更厉害。
席洲被那湿热的甬道疯狂地裹挟,即便呼吸不畅,他也止不住地挺腰抽送,此刻也不知是他疯了,还是费承疯了,亦或者两个人都已经疯了。
席洲承认费承掐着他的脖子,他快要窒息了,可这该死的快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有种快要“死”的感觉,眼前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见,只有j合处无比地清晰明朗,头皮发麻,浑身湿透。
费承忽然松了手,席洲受不了了,翻身把费承压在身下,重重地顶入。
费承仰着头,被这么一刺激便射了出来。
一直都像隔靴搔痒,他要把费承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室内一片淫靡的j合水声,席洲吻上费承,他的手还在抖,这会儿费承却坚定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字一顿:
“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晨光熹微,和煦的清风掀起白帘,躺在床上的两个人还没睁开眼,席洲睡在费承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皱着眉毛,似乎陷入了梦魇中。他们俩昨晚像两条汹涌的河流交汇在了一处,共同奔腾流向远方,筋疲力尽最终趋于平静。
“嗯——”
手机振动,费承醒了过来,他转过身,拿起手机,睡眼惺忪,勉强看见屏幕上的两个字——
“xx书记”。
他给他妈的备注。
不是前段时间才视察过,怎么现在又来找他,难不成……
他妈几乎要把今年找他的额度用尽了。
家里的阿姨做好了午饭,席洲穿着身睡衣坐在桌前,刚洗漱完,身上有股清香。他抬眼看向费承,男人背对他,正看着电视,神情严肃,不似寻常。电视里播放着本市首位竞选市长的女性议员,手捧鲜花,笑容灿烂,朝支持她的选民招手致谢,仔细看,费承竟与那名政客有几分相似,席洲不敢打扰费承,低头坐在那儿,玩手指。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在节骨眼上出这种事?”
母亲的消息比他想象中灵通,原本他今天准备发一封邮件给她,让她尽快解决这件事,没想到她的电话倒是比自己先行一步,估计派了人专门跟踪他,生怕惹出事,结果,他还就惹出事了。
“您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做。”
电话那头沉吟片刻,压低嗓音说了句“我等会儿联系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