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冬歧憋屈地瞥了师宥翊一眼。
戴着耳机动次打次的师宥翊:?
论最痛心其实不是见异思迁的煤煤……
而是殚精竭力养活一盆花、第二天就被强盗抢走、被抢不说亲儿子还被搞死了的薛嵘。
猫是苏良养的,薛嵘自然得帮猫甩锅。
薛嵘举起剃须刀,扬言要将煤煤弄成秃球,幸好苏良抱着他腰不停劝着“嵘哥冷静”。
嵘哥冷静不了,又不想驳心爱人面子,只好对师宥翊说:“我建议你为小宠物下载一本男德。”
刚取下耳机的师宥翊:“……”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不会承认它的德行随我。
煤煤不急着哭了,它将婴儿音换成御姐音,中气十足喝道:“你凭什么!说人家!是男孩子!嘤!嘤!嘤!”
气氛因魔性嗓音更显诡异,黑猫不屑地望眼石化的愚蠢人类,甩着尾巴踮猫步走了。
为避免小宠物再从庞大语音库搜刮出奇怪东西,师宥翊赶紧捂住它的嘴,拍板道:“别哭了,我给你买株新的。”
煤煤眼睛大亮:“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真的吗宝贝!”师宥翊无语地放开它,小宠物赶紧将语音切回来,“可以多玩几朵吗?”
“有食人花吗?食猫花呢?食草花呢?!”
为爱而亡又惨遭遗忘的含羞草羞答答地哭了。
黑市里人声鼎沸。
拖着黑麻袋的顾客从各种奇怪摊位上购买商品,简易拉货车板在地面传出“咕噜咕噜”声。
这里热闹得不像在贩卖禁品,而像是一个寻常集市。
师宥翊从一个摊位路过时,惊奇地“咦”了一声。
危冬歧顺他视线望去,表情倏然碎了几秒。
师宥翊含笑拎起一个黑眼罩,趁其不备套上危冬歧眼睛。
危冬歧:“……”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师宥翊愉悦地逡巡对方唇线紧绷,肤色悄然变粉红的模样。
在形状诡异还绣个小鞭子图案的黑眼罩衬托下,眼前人愈发挠人心痒。
师宥翊按捺不住,趁苏良正拉着薛嵘狂奔向木质饰品店,他将凑至**油前猛嗅的煤煤一把抓来塞兜里。
煤煤不满地叫唤几声,试图挣扎,师宥翊争分夺秒垫脚,在危冬歧唇瓣烙下一吻。
短短十几秒钟后,师宥翊离开前意犹未尽探出舌尖舔了一下。
危冬歧被熟悉材质的眼罩闹得燥到不行,一想自己面对大庭广众,戴着这玩意儿活生生一个任人宰割小m。
自认为很a的危少爷心情复杂。
等师宥翊熟悉又陌生的热气喷至鼻息,柔软湿润唇瓣与敏感皮肤紧密贴合……
刹那间人潮退去,整个世界只剩危冬歧和师宥翊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