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果然带着常人难以理解的魅力,自己不可避免的跟着他的思路想下去,身体内部的躁动被忽略,反而是下身的某一处渐渐火热。
他呼出一口气,恨不得一把将这个在他身上点火的始作俑者踹下床去——尽管他什么也没做,只是为了帮他戒除毒瘾而将他按在床上。
斑在心底暗骂了一声,转过头时发现柱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目光从未如此近的与人交接,而且这个人偏偏还是他。
全都乱了。
心跳脉搏乱了,逻辑分析乱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更是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不可能的。他对自己反复强调。
“柱间。”他突然开口,打断了身上男人喋喋不休的讲述,目光一派清明冷静,“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知道我睡的是中间?”
柱间顿住了话语,看着他,唇角似笑非笑:“你也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会拿走我落在赌场里的风衣?”
1苏门答腊巨鼠:原著中未直接描写的案子,这里化用了特德?利卡迪在《福尔摩斯东方探案》的描述
九
双方的目光在彼此质问间胶着,却又在某一刻近乎默契的相互错开。
柱间松开手,从斑的身上离开,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衫:“我买了炸鱼薯条,你饿了的话可以下楼吃点东西。”
斑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躺在床上调整呼:“我觉得我更需要一杯茶。”
柱间笑了笑,拉开门走了出去。斑睁着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天花板,直到听见他下楼的动静后,这才喘着粗气翻身下床,走进卫生间。
斑下楼的时候柱间不在客厅,桌上放着一杯泡好的锡兰红茶。他碰了碰杯壁,有些凉了,应该已经晾了一会儿。他不动声色的一挑眉,随即翻开了旁边的一摞资料——他拨开压在上面的几份关于黑手党的卷宗,抽出底下一个笔记本,上面用端正的笔迹写着“沉睡的易卜劣斯”几个字。
他端起红茶,手指摩挲着纸面,从一行行记录上滑过。
柱间从一楼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看见那个男人站在茶几前翻阅资料的侧脸。他施施然站在那里,脊背依旧是一种高傲的笔直,乱蓬蓬的头发肆无忌惮的披散着,侧脸的线条利落好看。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就该这样站着,站在他的对立面,看起来与他势均力敌,不分上下。
“你这上面的措辞有漏洞。”斑知道他过来了,淡漠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