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保的?你能活到现在都是因为”他们”啊…」
谈无欲又是浑身一僵,而墨黑的寒瞳泛起波动,紧抿双唇撇开过头的保持沉默;阎魃满意的看着谈无欲的反应,更是得寸进尺的踩踏谈无欲那几乎没人知道的伤痛。
「回想起来了吗?回想起你的命是用你父母换来的吗?回想起你本来就只能属于我的了吗?蚀月你根本就没有除了这以外的生存空间,因为你是用条件换来的;你只能替组织作事求生存,你只能为我的命令行事而活下去,其余的…都只是你的幻想,全都是没用的东西。」
「你…!」谈无欲抬头直瞪阎魃,咬牙的控制以显然开始沉不住的怒意。
「恨吗?可恶吗?想逃离吗?你没有这种资格对我说这种话,现在没有、以后没有、永远也没有;你只能记得,你只能臣服于我、效忠于我、不能背叛于我。要是背叛…下场会比以前那只猫还凄惨,而下场的对象,绝对不是你…折磨你,是一种乐趣;我喜欢看你痛苦的表情,知道了吗。」平调的语气,却重重宣示着不可违背的意味。
一字一句、一字一句的击入谈无欲最底层的内心;不愿面对的回忆有如细菌般侵入被扯开的伤口急速扩散侵蚀着躯体,自认为所立起的牢固心墙;逐渐塌陷。
阖起双眼,掩盖心头血流泊泊的刺痛;强制压下面临绝望的颤抖……不行!他不能在这就输给了他,绝对不行…
缓缓低哑的开口。
「我回来是为了”赎罪”的,告诉我;要怎么赎罪。」睁眼,冰冷的眼神再次对上阎魃。
阎魃略微深意看着刻意维持平静的谈无欲,冷笑一声;放开谈无欲的两肩,转身走到沙发上一坐,拿起桌上高脚杯所盛的红酒晃着;扬起唇角的沉道。
「要赎罪,就从毁了你不应该有的东西开始;像是…素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