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望进车前的建筑物;更是抿唇的下意识在抓着谈无欲的手上加了些许力道。
「到了,是吗。」肯定的疑问句一出车便随即停下。
将车熄火,拔出钥匙;出了驾驶座门便开赦生根谈无欲座位的车门,对着蒙眼的谈无欲道。
「你眼睛上的布阎魃说过不能拿下来,只能他亲自来才行。」
看着赦生依然担忧谈无欲的神情,自己也不禁被这小弟感染不安;但身为自己也是阎魃重用助手之一的责任以及敢作敢当的心态上,还是将那不适合自己个性的忧虑给强压下来。
「走吧,小鬼你扶蚀月到阎拔那。」
赦生内心矛盾挣扎但身体如反射性般的接受命令行事,终于牵扶到了阎魃的房门前;手不由得抓紧谈无欲的手臂似乎不愿放手。
「赦生…」
谈无欲轻唤,透着要赦生该松手离开的意思;口气神情依然的平静,平静的令赦生看的更为不安。
就因太清楚阎魃惩处人的狠劲,突然有种想带谈无欲逃离的冲动;不过全身却无法动弹。
心神混乱之时,房内发出一道低沉。
「赦生,退下。」
隔着一道门的寂静,门外仅剩一人伫立在门前不语;平静的等候门另外一边的人下个动作。
由再出的低沉,划破原本屏息的默静。
「真是好久不见啊…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吗。」
突来的言语为之轻颤,随即稳住心神;平静的道。
「既然我会回来请罪,身为背叛者的我你要怎么讲我也无话可说。」
半响,房内得来一阵挟带怒意的轻笑。
「…请罪?蚀月,你说谎还是一样的脸不红气不喘;对我还是那样的不老实…难道就不能说你是为了保你外面爱人的性命才来?」
「组织有组织的规矩,逃不掉组织的法网本来就该认命。」
再次暗地调整开始不规则的心律。
「可笑,逃了四年才找到你的踪迹;你不知道这事情已经是组织内的耻辱之一了吗。」
房间主人的语气在每次对话后怒意越之明显。
「我会在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语落,两人间原本的一道门随即打开;视觉依然受阻的谈无欲倏然的被人一手向前拉进后;碰的一声又将门关起锁住。
谈无欲不稳的撞进已陌生的怀中,随即;又被重重的推撞至墙上,背后传来的痛意不由得闷哼一声。
尚未回神之时,炙热的气息洒在谈无欲的脸面上;呼吸顿然一窒身体也反射性一僵。
「你知道…在我看到你的舞姿后,我多想直接把你从台上带走吗;你知道…在那个人跟你同舞的时候,我多想当场杀了他吗。」
冷寒的低沉不禁让谈无欲紧抿双唇,是压抑疼痛,也是压抑开始衍然而生的恐惧;对于阎魃如何混入中秋聚会,即使不明了也理解这人有这能耐混的进严格把关的会场;所以最后选择沉默,专心的掩饰那份曾经不曾有过的慌愣。
「不反抗?」望着两眼蒙住的谈无欲,瞇起眼;一手快速的扯下黑布条,突来的光线让谈无欲一时的不适应而张不开眼;阎魃就这样睨着眼前人缓缓适应周遭亮度,尔后一双深隧的两眼与阎魃相视着。
不逃避,也不掩饰;好个冰冷蚀月啊…
千年前至千年后,那抹孤傲清冷的影子依然印入他的心;到了今世,眼前冷静依在的人逃离自己的身边后隐姓埋名的名字竟然一点也没变;同样的姓名、同样的外表、同样的个性,那心…是否同样的只追随着日呢?
实在令人期待,也实在令人想摧毁这似沾不了尘般的人儿。
即使再怎么蹂躏…眼神依旧脱俗的人儿。
勾着若隐若现的嘴角,一手提起谈无欲的下颚;沉道。
「谈无欲啊谈无欲,倒过来的意思就是『永不妥协』,是吗?很符合你的个性,取的不错啊…蚀月。」
深隧的冰冷眼神仍在,毫无所动;彷佛眼前人对谈无欲这名字的解释不作否认,阎魃看了嘴角渐深的捉住谈无欲的两肩;低头在谈无欲的耳畔道。
「你以为这样就能『永不妥协』吗,别忘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