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良家女子你还招她?」翠山行声音压抑得微微变了调,「她若不拿那琴坠子来招我,我会去见她?」
苍倒是一愣,「琴坠子?」
翠山行别了头地锁眉闭眼,压抑地吸了气低声回道,「那古琴玉坠,你忘了?」
「没有,」苍凝着眉将翠山行脸庞扶了过来,「我放在了那青川云纹锦缎匣子里,我让人取来与你。」
翠山行闻言,手握了几握,低声黯然道了,「那玉姑娘如何会有那坠子?」
苍一手握了翠山行拳掌,将那深深嵌进掌心的指甲尖一一掰了开,一手斜斜按额地唤了人让去取那匣子,略略沈思,方道,「我不清楚,那玉坠子我虽带去外地,却也只是夜间於房内把玩。」
翠山行闻言,面色不由浅浅泛红地低低瞪了苍一眼,苍眼角接了,不由一笑,「一人只身在外,总要有些东西作为慰藉,小翠莫用羞涩。」,翠山行听他讲白了,更是羞恼,咬了唇地撇头不应。此时下仆将那匣子取了来,交予翠山行手里。翠山行定了定神,将那墨青盘扣一拨,外头黛色的织锦匣子,里头是湖水色的素面绸缎,但应该於当中的那枚古琴坠,却不见踪影。
翠山行与苍脸色都不由一变,翠山行指尖狠狠扣进了自己掌心,苍皱了眉地伸手去握,却被翠山行一把闪开,苍支着额地眯眼看翠山行冷冷起身地走了出去,心下思量许久,将唤来一心腹,交代了几句,便也跟着翠山行身後而去。
翠山行立在了那回廊栏边,池子里荡着几片枯黄的红枫,一只红白锦鲤拨剌地翻出水面又沈下,水花点点地像是凝了的清澈琉璃。翠山行靠着廊柱,看到天晚日下。天色透着花青的深蓝,几个丫嬛前来点灯,给翠山行带来了件毛裘。翠山行知道是苍的意思,只是轻轻摸了下那软厚的皮毛,丫嬛软声好说,见翠山行不反对,便将那裘衣替翠山行穿了妥当,又斟酌着提了晚饭的事,翠山行顿了一会儿,淡淡一笑,便顺了丫嬛的意回房用了饭,饭桌上,翠山行虽无食慾,也还是勉强地吃了好一些,苍因着商会的事不在家里用饭,对翠山行来说,气氛多少也是轻松了那麽些。
夜里,翠山行终於得以沐浴歇息,换了里衣躺在了床上,望着顶上的锦绣织缎,一手轻轻按着腹部,想着,便出了神。不知何时,苍推了门进来,衣袍悉娑地轻轻擦出声响,翠山行翻身面着墙,闭了眼地装睡,隐约间嗅到苍身上那一点带着杏花酿的酒气。翠山行闭着眼轻轻皱了眉,约莫听得苍换了衣服,坐在了床缘,将他身体略略侧了过来,轻轻贴上了唇的吻着他的,翠山行微微睁了眼地望着苍,苍见他醒了,便将那软唇用舌顶了开,湿润的交结的吻,翠山行侧头想避开,却被苍压着强迫回应着,不知怎麽,翠山行心中一股酸意,像那水波纹般地泛开,整个人都浸在了那酸楚里头。
苍将翠山行搂进了怀里,伸手去解那松松的衣带,翠山行侧头闭眼,手握住了苍的手腕,苍看了翠山行一眼,翠山行一语不发,苍指尖拨过翠山行眉眼,婉婉眉心顺到扬起眉尾,此时翠山行微睁两眼,苍的影子笼了他上身,而那里衣已被苍手拨落肩头,软玉般地闪着温润质感。翠山行微微张了张嘴,最後只低声说了不要,如此挣扎的举动,被苍略使劲地压了住,腰带被解了开,露出那白皙腹部与两腿,腿间部位罩着阴影,苍伸手去捋,翠山行喘了出声,挣扎地更加剧烈,但那苍是熟门熟路,加之手劲又比翠山行大多,只将那反抗当作翠山行下午还继续着的闷气,便将翠山行手握了,按着翠山行手指,去抚握那软垂物事。
翠山行剧喘着挣扎,但苍手劲之大,翠山行心底一阵绝望,耳边恍恍听得苍那彷若魔魅般地声音,煽情地,毫无反驳余地的在他耳边吹息,「…莫要拒绝我,小翠…」
翠山行难堪地避开眼,苍那声音恍若催情药物一般,又男子之身难以抵抗那原始慾望,挣扎反抗的摩擦揉弄间,下身竟也给撩拨了七、八分。只见那尖头淫液湿了苍与翠山行两手,翠山行一面意识着某件物事,一面又羞耻於那近似自渎的动作,身子却又本能地迎合那力道恰适的握抚。此时苍的几个催握,撩得翠山行一阵战栗,迷蒙快感里,又想起自己身子,便狠了心地侧头朝苍的上臂一咬。翠山行此咬力度不轻,苍上臂显显一个牙印渗血,苍没料翠山行如此激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