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又一堵气闷着,半晌,竟也就这麽与苍默然相对了一刻钟。苍轻叹口气,扣着翠山行指爪地一把拎了起来,那几不可闻的淡香便如此飘了出来,「玲珑硝。」
翠山行微悚,苍那眯眼看着翠山行衣袖,口气极轻,「那女人。」
翠山行一惊,抬头便迎向苍那视线,「你让人跟着我?」
苍按着翠山行手腕地玩那衣袖绣花,「你当自己谁?苍家正妻出门不让人跟是给人笑话麽?」
翠山行神色冷然,抿唇半晌後,方轻道,「你当我什麽人?事事都要给你监着管着?派人偷偷跟着又算什麽?」
苍淡淡扬起视线,「苍家第一正妻位置,你又何须自轻自贱地去见那女人?」
「自轻自贱?」翠山行拳掌嵌得死紧,声音依旧极轻,「你在外招三捻四我不管,但对方自己找上门来了,我管,还是不管?」
「什麽叫招三捻四?」苍的声音不由沈了,「玉蝉宫非是什麽良家女子,心机花招少不得,休且不论她脑子里打何主意,你不跟她接触便好,小翠,你莫要听不得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