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求。初次顶入的剧痛不再,几度梅开花绽以後,身後那处所却是了说不出口的酸涨。
苍的物件火热地摩擦着自己内所,就着在体内那些精水润滑,那硬端又顶在了体内某处地轻轻戳弄,翠山行给顶弄得腰椎酸软酥麻不住求饶,自身前方射几次了又给逼弄着硬起,几乎未曾止歇地不断流出湿滑液体,敏感前端在苍的抽送下不时顶弄到苍的腹部,弄得苍结实腹上是一片精彩淋漓。
「够…嗯……」翠山行受不住地推拒着苍,只是那力道猫抓似的,对苍来说只是了一种趣味的挑逗,他伸手套弄了几下,翠山行抖得不行地轻叫着就要泄出,苍那极漂亮的手指一个拨弄,生生堵住了那细小的出口,翠山行一阵腰麻,醉红的肌肤与无力的挣动磨厮,苍微微抿笑,看那翠山行是一个泪眼蒙胧的哀求讨饶。
苍一面轻吮翠山行肌肤,一面将翠山行换了个姿势,只听得翠山行惊得一喘,不堪负荷的内里重重地被由下而上穿刺,翠山行险些晕过去地再度释出稀薄热精,巅峰後的身子软偎在了苍身上,全身无力任苍一次一次由下顶动,次次被顶入那处敏感的翠山行不住痉挛,最後是如何结束的,翠山行自然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隔日,翠山行是腰酥腿软地在床上趴了一天,苍则是端茶倒水地在翠山行身边服侍了一天;那日里,苍的兴趣成了不时伸手调弄一下那整日都不愿开口说话,只抿着唇不看自己一眼的小翠。那夜里,苍安分地搂着翠山行,轻抚摸着翠山行腹部,笑意温润地贴在了翠山行耳边说话。
「小翠,你说生男好…还是女好…」
翠山行手轻轻贴上那苍那手背,後背贴着苍胸口,怔望着桌上烛火摇曳,听着身後那心跳,心头不由了点恍惚,半晌才轻声地回道,「都好…」
苍低头笑笑,拨开翠山行发丝,细细吻下那精致颈背,惹得翠山行又是一阵压抑的颤着横来一眼。
两日後,翠山行以苍家夫人身分逐一接掌苍家帐房事务,众人皆知翠山行虽尚年少,但天资聪颖眼光极高又行事俐落,只道少有人见过翠山行疾言厉色一面;某日苍行经帐房外头,略略意外听见里头翠山行声音清柔却铿锵有力棱角分明,一细听,那总管一向张狂语气给小翠逼得是唯唯诺诺;苍拎着手里帐本,脸上带笑地站在门外听了好一半晌,路过院落的下人只见苍看似木鸡地呆站在那门前,眯眼望着院里那株李树,脸上尽是掩不住的浅浅笑意。
而夫妇新婚缱绻,那夜里缠绵不断,都只听得翠山行先是推拒,後是呻吟。夜夜如此,弄得翠山行不得不跟苍练出了一张脸皮,只翠山行道行仍嫌不足,没法子一下练就苍那脸皮厚度,见了下人偷笑依旧天塌不惊地摇不乱地悠闲自适。後着紧接之数月,那夜里火热之势虽稍有减缓,但三不五时仍可见翠山行抿着一张秀脸,不怎情愿地让苍扶着腰在院落里头走动;众人皆以为以如此态势,不出数月便可听见珠胎之喜。可时光匆匆,大半年也就这麽过了,却迟迟未听闻翠山行有任何孕讯传出。
翠山行虽久未能孕,但苍与翠山行间之情感可谓人见人羡,两人厅堂商会皆同进同出,即便分开行事,那举手投足间都可见得彼此落於身上的影子。只是翠山行身为男妻却久未能怀,短时内是无妨,但当时近一年,流言蜚语也不由在街坊与行会间四起。
关於此些个街坊蜚语,苍虽略有耳闻却从不曾在意,但当某日苍偶见院落边角处,翠山行指点着个丫嬛熬药时,苍耳里听着翠山行清润嗓音,方才惊觉自己是否疏漏了许多。
夜里,苍搂着翠山行欢好,细细折腾翠山行了一回,便侧身搂着那汗湿身体,手里勾弄着小翠长发,思量着翠山行如今也将满十五了,身子骨也抽长了些,而初来时候的的青涩不再,倒是多了几分主母的气势在,苍思及此,不由微微一笑;只是翠山行压抑着自己的性子仍在,什麽事情不告诉他,皆私下盘算着处理了,苍鼻尖彷佛还嗅得那药香,心头叹息得一阵揪疼。
「小翠。」
苍柔柔唤着,翠山行倦倦地应了声,那声调像是浸了水酒的酥哑,苍不动声色压着下腹窜过热流,手里依旧拨着翠山行额发,「小翠…」
「嗯…?」翠山行终於睁了眼,望向了苍的眼里还存着方才激情时分的湿润。
「小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