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山行拉回神地望着苍动作,踌躇了半晌,抿着唇,看着苍那不下他的繁杂头饰,犹豫的眼神里带点怯涩,不知道自己该帮苍解衣冠不解,所谓洞房花烛…翠山行心跳不由快了几分,苍倒是看出翠山行的不知所措,拉起翠山行手指搭上了自己的发,翠山行得了意,慢着敛下心神,慢慢抽出那些发绳发饰。
此时,翠山行那翠色长发早披散了一肩;苍的手解完了那头发,便极其自然地搭在了翠山行肩上,与正在给自己解发的翠山行成了个互勾互搂的姿势,就着这姿态,苍不慢不快的拉开翠山行婚服襟口,那偏白的肩头肌肤映着大红锦缎,便这麽现在了自己眼前;苍眼神不由略暗,将唇贴上那细腻肌肤轻吮,正专心解着那发饰的翠山行猛一个激拎,手一不小心,那卸下的饰品便刮上了苍的颈子,苍只感觉一丝抽痛,自己手下的身子生生僵硬了几分。
「对不起…我…」翠山行慌乱的想下床找药品,却让苍一把拖住,「不碍事。」「可—」翠山行还想说什麽,却给苍那微凉薄唇给堵了住,带着醇酒的薄醺气息从苍口里灌入,带着情慾的舌尖顶开他上颚,翠山行初次遭遇如此陌生感受,慌乱里便要闪开,却让苍使了劲给压在床上,舌尖黏腻的挑了进来,陌生情慾逼得翠山行无从的就是挣扎,带着狼狈的半遮欲掩,那身大红喜服给扯得是七零八乱 。
苍略略喘息的俯望着自己同是一身凌乱着喘息的翠山行,眼角瞥见桌上事物,蓦地出神笑了笑 ,起身拿过那细长瓶身,仰头灌了一口,低头将那烈烈陈酒渡到了翠山行口内。翠山行混乱地被苍细细灌着酒,一口一口的喂,舌头在那酒液中彼此搅弄,翠山行紧紧抓着苍,只觉下腹一把火烧着,体内冲撞着什麽,难受得翠山行自己挺起了腰身,迷乱中抓着苍的肩头想寻求什麽,却给苍吊在了半空上下不得。
苍解开了翠山行凌乱下裳,见那事物微微挺起,苍微微一笑,伸手握住那处,不徐不急的套弄起来,翠山行被苍迷迷蒙蒙间灌了不少老酒,此时那酒力正缓缓发做起来,翠山行身子不由软了任苍揉来弄去,情慾混着酒劲渐烧上了头,那白绸般的肤色像是进了桃红染缸般似的,嫣红得看似得可以拧出那桃花汁水来。
翠山行根本压不住自己呻吟,揪了床被掩了面,也盖不过那从自己嘴里溢出的丝丝绵绵的声音;翠山行脑袋里迷茫的记着羞耻,但也根本管不住那身体的反应,苍手段极高,撩拨得他整个人抖着抓死了苍半褪的衣裳,拱着腰便是要了,但苍手里按着,吊得翠山行眼里湿湿润润,那情慾迷蒙的样子,看在苍眼里,更是了一种撩弄心弦的韵致。
苍低头轻轻咬着翠山行耳垂,那翠山行整个人几乎已经软在了他手里,不得满足的眼角水淋淋的勾望着他,那眯着喘息着难耐着扭动的姿态,苍握紧了手里激动不已的物件,唇贴在了翠山行敏感耳下,喃喃轻着声开口,「今夜起,你该叫我什麽?」
「嗯… ……」翠山行情慾煎熬得上下不能,噙着泪迷茫望着苍,「我…嗯……」
苍见翠山行吞吞吐吐了半天,身子不住呻吟着扭动着,清丽脸庞的色泽艳若桃李,情慾的汗珠轻巧滑落,勾过颈侧与锁骨线条,那唇却咬着喘着,怎麽也不说出苍想听的答案,苍滑下身,含住翠山行一边乳珠,口里咬弄手下搓揉,翠山行被逼得呻吟都哽咽了起来,在苍一个重手的摆弄下,翠山行终扼不住的哭着死死抓住苍上臂,又羞又喘地哭着嗫嚅地喊了声,「…相…公…」
苍侧头一笑,「什麽?」
翠山行又急又羞,苍手里握着他的物事还在揉搓,那酒劲又一波地催了上来,翠山行脑里一阵眩晕,在那苍的撩拨下,不自主地又脱口而出了声相公,苍这才勉强满意,手里几个重捋,便将翠山行逼到了顶峰,翠山行绷着腰身哭着拔高了呻吟,颤抖着在苍怀里泄了他一手白精。
苍搂着极致後敏感不已的翠山行,将那白精抹到了翠山行股间,翠山行抖着想要阻止苍,却怎麽也没有了那气力,只能又任苍攻城掠地,撩起他下一波情潮。
深夜里被翻红浪,翠山行只觉自己在一波又一波的浪头上颠来覆去,理智与意识给苍磨得是一个恍惚迷离;身下床褥给那不知泄了几次的精水及汗水搅得一榻糊涂,锦被湿黏贴在了自己身上是极为难受,更者难受是苍不知节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