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谈得来的朋友,会共枕一床?甚而双眸相对近至快要贴唇?」悦兰芳充满愤怒、怨嫉的眼神直盯着经天子的眼。
他可知,他接到信时他是如何的震怒本来他是不相信的,直至他亲身探查。终於看到令他为之一狂的情景。
天子如桃花盛开的美颜正笑盈盈的对着那名该死之人他不允天子的心中有他人,只能有他,就只能有他。
「你到底要怎样才要放过我?」经天子泪水如掉线般的珍珠落下。
他现在只想逃得远远的。离兰愈远愈好。
就算远至大漠,一辈子整日受炙阳照晒他也甘愿。
只要能远离他。
「放?」悦兰芳先是轻声笑了几声,後至狂肆大笑。
「若真能放,我俩今日还会走至这地步吗?」悦兰芳无情的打碎经天子的幻想。
从他知道自己不能将天子放手後,他没有抗拒。反而毅然决然地决心将天子纳入他的羽翼中。
若逃不了宿命、放不了已深陷的情感,收不回已高飞的心。那他又何必硬要心回来呢?把天子的心也掳过来不就得了得不到他的心,也不准别人得到他的心。
得不到他的心,他也要天子今生是他的人他已深陷泥沼,无法自拔。唯一之路,就是让天子陪他,直至灭顶。
纵是永世沉沦,不得翻身。
毁地、灭地,也要誓言将你纳入怀中直至吾魂飘散大地也绝不放弃
第19章
经天子无神的直视床顶精美雕花。
东西再美也入不了他的眼。
一波快感袭身,经天子微蹙起眉。
他成了兰的禁脔有多久了似乎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了。
多长?他记不得了。
他只知道,兰夜夜与他欢爱。
他只能穿兰的衣,因为兰要自己的身上有他的味道。
宿,也只能宿兰的房。因为他随时都会要自己。
自己不是没有想过逃,只是每次逃都逃不过兰的范围。
他逃了几次,兰就把他捉回来几次。
捉回来的下场,是他会被兰更强烈的要着。
「唔」再也受不了悦兰芳的侵袭,经天子轻呻吟出声。
「你昨夜更狂乱的,不是吗?」悦兰芳邪魅的看着身下的自己,用力一挺,满意的听着天子的呻吟。
经天子痛苦的闭上双眸。
昨夜不知是他第几次逃跑,但这次只逃到後门就被兰亲手捉了回来。
「这麽急着想逃离我?」悦兰芳将经天子的双手反剪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