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天子不语。
悦兰芳吻上他的唇,大手袭上他的身子就要褪去他的衣物。
「不要在这……」经天子艰困的开口。
从那一夜过後,他极怕兰在户外要了自己。
纵然兰曾在书房、浴池要过自己,但他就是怕兰在户外要了自己。
他没忘,那一夜,自己推心至腹的好友亲眼目睹兰对自己所作的一切。
「不好吗?」悦兰芳撕的一声,撕开经天子身上的衣物。
「不要。」经天子抗拒着。
那一夜的恶梦彷佛再度袭身。
「谁让你总是要逃离我的身旁?」悦兰芳双手一用力,经天子靠得自己更近。
「若不想,就别逃。」悦兰芳话语一毕,就已深深埋入经天子的体中。
「不要,不要」经天子拚命的想推离悦兰芳。
偏偏悦兰芳不动一毫。
「别忘了,你的武功已被我禁了。」悦兰芳封住经天子的唇,在他体内不停的抽送。
满意的看见他的不愿却又受限於人天生具来的慾望本性使然。
「兰……」经天子无助的叫着他的名字。
放了我,放了我。经天子在心中呐喊,可是不敢喊出口。若真喊出口,只怕兰会更报复於自己。
昨夜,兰要了自己大半夜。痛苦、无助的回忆在脑海中袭击着自己的思绪。
「别再逃了,我不会让你再有下次了。知道吗?」悦兰芳轻抬起经天子的下颔。
「若你再逃,後果自负。」轻柔的语气中带有令人心寒的涵意在。
悦兰芳双腿交叉,两手相握优雅地叠放在膝头上。
斜倚在太师椅上,冷眼轻笑地看在跪在地上那张原本该是白净,如今却转变为狰狞的丑颜。
「悦兰芳,你不得好死。」文隐纵然看不见台上坐着之人,但他就是知道。就是知道这个人是剥了他脸皮,在他眼前强占玉颜的人。
一想到玉颜被他强占时的泪水,文隐的双手就不自觉地握紧。
脸皮被剥、眼睛被夺,都来不及他心中那个完美至极,总是一抹浅笑宛若桃花盛开的玉颜被他强占的恨。
他该是带笑的看着世间而非流泪的任人欺压。
「喔,是吗?」悦兰芳轻啜一口茶,底下已经有人自动自发地往文隐脸上仍未痊癒的伤口撒上盐。
「唔。」文隐强忍住脸上刺心的巨痛。「你把玉颜藏到哪去了?」他只想知道玉颜如今过得好不好。
「你称他为玉颜?」悦兰芳美眸一眯、手掌一挥,一道掌风袭向文隐,打得他嘴角红丝不断。
「怎麽,嫉妒吗?我称他的小名让你不满吗?」文隐不顾脸上的疼痛,反扯出一抹笑容说道。
「你没资格。」悦兰芳轻靠回椅背。
「那谁有资格?你吗?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文隐大声指喝着悦兰芳。
虽然看不见他人在哪,但经过这阵子盲人的洗礼,他的嗅觉、听觉已比往常灵敏了许多。
而他早也从玉颜的口中得知,他所敬爱的兄长,身上总会带着一股令人闻之心旷神怡的兰馨。
「身为他的兄长,你如此伤害他,你难道不知羞吗?」文隐愤恨道。
「呵,你知道我为什麽留着你不杀吗?」悦兰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美唇只是轻吐出一个问句丢还给他。
文隐闻言心头一震。
「你这是什麽意思?」文隐谨慎的问道。
「什麽意思?难道天子没告诉过你,我从不留对吾无用之人吗?」悦兰芳轻击双掌,立刻有人上前把文隐带离悦兰芳的眼前。
「你这什麽意思?悦兰芳。悦兰芳!你回答我啊。」文隐被人拖了下去,仍是不放弃的大叫着,直到声音隐没在外头。
「什麽意思?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悦兰芳唇边绽起一抹残酷的微笑。
毁地、灭地,也要誓言将你纳入怀中直至吾魂飘散大地也绝不放弃
第20章
独自站在花园内静静赏着遍植满园,四季不分夏冬都会尽情争艳绽放地兰花会有怎麽样的感受是感受那股矜贵华容的花姿还是想着其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