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秽欲望不能玷污,但只要凡躯肉体就脱不了皮肉之苦,既然清圣无欲的脱俗之心不能震动,那麽针对肉身施为便成了魔者唯一的乐趣┅┅
魔者一手抚著伤处,一手抓扣那细白的颈项,将那苍白的圣颜抬起,忽然喃道∶「一步莲华,如果,你愿意开口求吾,或许┅┅吾可以考虑为你吸出朱厌魔气,让你感觉轻松一些┅┅」
任由魔者动作,只见那 紧的柔唇蓦然轻道一语∶「此果为吾该受之罪,吾无意逃避。」
闻言,魔者那扬在唇角的笑意先是微微一愣,接著立即转化成一抹更加阴险的残虐酷笑∶「说的没错,那麽接下来的苦果你可要撑著意识,好好享受。」
之后,魔者不再迟疑,一把将怀中身躯推向大树,让他背对地倒靠著树身,接著一把撕毁那染血的雪绸白袍,露出一弯洁美如斯的白莹 背,然後取出自己早已蠢蠢欲动的昂长硕物,对准那身后脆弱,一举猛烈侵犯到底。
没有抚慰的滋润,完全生涩而紧闭的道口,受到这记狂猛的入侵,肉体深处被撕裂开来的剧烈痛楚一路直冲脑门,抽痛得那原本重伤微昏的意识几乎就要断绝。
同时,随著这个举动而深入体内的魔气,比起朱厌更加狂烈而猛爆,二道魔气在他的体内交互冲击顶撞,圣气即使愤力抵制,但仍禁不起攻击而开始逐渐衰竭,肉体与精神均受到重大的侵蚀与折磨,此刻的感觉远比起真正的死亡,还要贴近死亡。
攀著树身尊者仍然勉强地支撑意识,难以承受的折腾让那重伤的肉体再度涌出一口苦楚,紧闭到几乎泛紫的唇瓣弯延一串艳红,滑落下颚点点滴落。
寒若冷玉的胴体依然冰冷似冻,没有一点温度,禁不住残暴对待的庭口更因此而泣出凄苦的朱红,血液的温度让侵入的感受不再那麽冷漠,虽然侵入之初那圣气的冲击令他有些不适,但真的深达体内,受到侵犯而自然 抗的紧缩反应紧紧地勒绞著那深入的硬物,极端舒适的绝顶感受让魔者禁不住喘出一阵愉悦浓息。
披散的发零乱在薄汗微湿的裸背上,微晕的光泽薄雾迷离,看来是这麽的圣洁无瑕,光芒剔透,魔者不觉伸手触上眼前这片柔美,沾满血水的十指在那背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血痕,掌心传来的细腻触感更是令他爱不择手的无限眷恋与激动,於是那抚背的手转而下滑到胸前,接著双臂一拢,将这盈滑柔媚的琉璃身躯紧紧地禁锢在他的胸怀之间。
不懂为什麽,每每触及他的身体,抱著这身冷玉,总会让他感受到无比的愉悦与满足,这是亵渎佛者的快感吗?抑或是一种超乎自我的本能向往?
这样的愉悦与满足,总是引导著他跃跃欲试,迷惑得他欲罢不能┅┅
「一步莲华┅┅」
由身後搂著这身,将头靠在那肩胛之上,冷紫的唇贴著那戴著金环的耳畔一声轻喃,同时探出的舌尖轻轻逗弄著那耳饰,最後将那金环与耳垂一同含入口中。然而,那环抱的双手也不曾歇息,不停地在那柔若凝脂的雪肤上下游移,一手抚著那平坦滑嫩的胸膛,一手顺著锁骨向上来到那莹白的颈项,抬起下颚让他可以毫无阻碍地仔细品尝这极致感受的所有美好。
明明这样的行为并不好受,在那早已了断六根的心中毫无欢愉,喧嚣的魔气也已开始腐蚀搅乱他的圣华精元,但不知是为何,在尊者的心底似乎有著某种不明的坚持,让他放任魔者侵略爱抚他的身躯,就是这身肉体宛若就要崩毁殆尽,他仍然没有抵抗,只是咬紧牙关苦撑著近乎昏厥的神智,默默地无声承受。
然后,光是抚摸再也满足不了那掠夺的狂心,搂著这身沾血的冷玉,魔者开始摆动起他的下身,对那泣血的甬道做著残虐无道的活塞律动。
推挤的开拓,无情的揉躏,接著在那苦楚万千的深处不停地向内用力挖掘属於他的势力范围,因剧痛不适而已无力施为的身子任由他摆布顶弄,斗大的冷汗已由那凝起的眉间纷纷坠落。
掠夺的欢愉开始侵袭魔者的全身细胞,催化他的脑海意识,任何顾忌已入不了那逐渐狂乱的心,感受这身琉璃通透的身体成了支撑他动作的唯一动力。
愈见激烈的冲击光是站立已是难以支撑,於是魔者将怀中莹体完全压在树身之上,自己仍然紧紧拥著这身,前胸仍旧贴合著那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