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化身如你,也是普罗众生,袭灭天来,告诉吾你的执念,吾欲渡化你心中的魔障。」
「笑话!你就是渡化不了,压抑不住,所以才刻意将我释出,我的存在正是你心中罪恶的完全写照,这样的你又凭什麽将我渡化!别将你做不到的想望,强压在我的身上,你这样的执念才虚妄荒谬的令人发笑!」
「这,就是你的真实心魔?」
「够了!色相虚妄,你既然想当一个毫无反应的娃娃,就闭上你吵杂的嘴,做好你的本份,让我尽情玩弄!」
言毕,扣住那纤白的手腕一把将其拉起。
被扯起的身子变换成跨坐跨间的姿态,身体向下的重量助长那深埋体内的孽物贯通至更深层的密处,就算无欲无望,超越肉身所能承受的折腾终究让那平展的眉间凝起一抺轻浅的苦楚。
将那双手置上自个儿肩头,一手拥著那窄细滑嫩的腰杆,琉璃通透的圣莹身子就这样理所当然地落进了他的怀中,成了他的禁脔。
扬起头,柔顺的皓发由上方瀑流下一片纯粹的莹白,清雅绝美的无瑕圣颜布满了那昂起的视线。
纯净的白,无瑕的颜,通透的肤,是不容侵犯的绝对圣洁,是至高无上的神圣崇拜,然而那眉间微凝的神色却有一种神祗坠尘的遐思,沾染的尘埃,眩耀的绮丽,引发无可抑制的致命吸引,吸引他继续指染的欲罢不能。
蓦然他不禁觉悟,胜与负,得与失,还有那身为佛者的生冷冰寒,其实都不值得在意与痛苦,重要的是,这身琉璃正在他的手中,这身无瑕正任由他玩弄,只他一人,唯他一人的独占与拥有┅┅
缓缓地那锐利的眼削退了几分愤怨,抿著不悦的唇角扬起了几分笑意,他向那著圣颜接近,直到自己的唇贴上了那柔嫩的樱红唇瓣。
即使没有热切的交缠,那唇依然有著令人神魂颠倒的甜美甘醇┅┅
细腻舔舐,怜爱磨蹭,将那唇上的美好一一品尝详尽,身随意走的本能,却在无意间让这吻有著煦风吹过的轻柔,舒适温柔地沁袭人心┅┅
怀中的冷玉在这记吻中以著微不可察的轻细,微略一震。
唇离开了原处,顺著精雕细啄的滑润颈项一路细吻而下,同时轻喃细语著∶「一步莲华,虚妄也罢,空无也好,任由你声声佛法,吾将不再动怒,吾便是吾,你自是你,佛与魔,缘生自然,相生极端,既然本质柢固,那就谁都别想改变谁。」
怀中身躯顺著他的牵引,昂起了头,弓起了背,任由著他逗弄爱抚。
「你的罪业吾可以为你承担,只不过在时间到来前,但你的肉身就为吾欢淫,如此才算公平,反正如此的行为於你并无意义,你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佛尊,不是吗?」言毕,那唇含上那胸前小蕾,细细品味。
「袭灭天来┅┅」开口的软唇似乎想再说些什麽,但是身下那再度开拔而起的进犯让他不禁停下了话。
「对,就是这样,唤吾的名。」他扬手将那拉直的头压了下来,昂头他贴近那唇,在那唇上轻喃∶「一步莲华,纯粹的恶体让吾有用之不竭的欲望,在吾耗尽之前,你可要保持意识清醒,明白吗?」
之后,四唇交叠,交缠的两人再无交谈,冰寒灭不了欲火,愈加炽盛的火源开始疯狂榨取这莹盈之躯的清冽与完美。
银白的发,凌舞空中,在空中飞扬成一朵朵清雅碧丽的岸上白莲;
溢流的血,坠落水池,在池面下绽开一朵朵邪艳凄美的池底红莲。
双莲两极,相生并蒂┅┅
「为何留手?你该一掌将吾击毙,一步莲华。」
伫立绝崖之畔,狂乱的风吹抚著玄色的衣摆,铁灰的长发在乱风中纠结,单手扶著发疼的胸口,方才一击後的呕血艳红了那嗤笑的暗唇。
与自己对立的绝对,是那诸色不染的清澈光华,风飞扬那雪色衣摆,皓白的发舞得极狂,压低的帽缘掩去那晶莹面庞的完美,只馀一绽色泽柔润的樱唇。
「留吾一命,是你无缘慈悲的泛滥,亦或是┅┅」说著,突然一口苦血涌上喉头,再次呕红过後,他定住微略不稳的脚步,咧著一张血口冲著他嘲弄笑道∶「面对未来漫漫无期的孤枕难眠,让你下不了手?」
风声凄厉之间,那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