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木头。
方思明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便瞧见月白挑着眉毛瞎琢磨。许是见了故人,许是怀中抱了是软乎乎的小猫儿,那刻在他骨子里的疏离都近乎瞧不见了。他只是站在那里,便是鲜活的风景。
月白被方思明带进怀里,黑猫被方思明随手一丢就丢出了门外。留白“喵呜”一声就要冲进来,却被门“哐当”一声拍在了门外。
方思明搂着月白的腰含着莹白的耳垂,道:“总算是张堪用的床,小大夫可要试试?”
月白反手勾住方思明的脖子,摸了摸他的脸颊:“唔,你说若是做到一半儿床榻了,我们怎么办?”
方思明轻笑一声,那笑声顺着耳朵钻进月白的身体,牵着身体数不清的神经,酥酥麻麻的。恰是日头偏西的时候,窗外的夕阳落下光来,为窗柩镀上了一层红艳艳的光。阿哥阿姐们劳作了一天,谈笑聊天零零散散的回来了。
方思明放开月白的耳朵湿热的气息滑到纤细的脖子上,咬着吐出的那根筋骨:“有我,摔不到小大夫的。赶了许久的路,小大夫不想方某么?”
月白仰着脖子,只单单是被他亲了两口呼吸便乱了:“想的。”
这般坦诚的,可不是他家小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丹青赋画染绝”私信月白已经补完了谢谢小天使们的一路陪伴么么砸
文文正式完结散花花下面要扛另一篇文文去了,捂脸虐肾的大长篇啊摸摸自己的两个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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