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甲子年五月二十日丑时是她随便选给我的,幼时为了让我唤她一声姐姐,她总是说自己是子时出生,久而久之,她已经习惯了自己是子时生人。”苏故遥早听出了猫腻,接着花老村长的话道。
“这事关我今后的幸福,我当然要说真的了。”花想容头上盖着盖头,看不出任何表情。
“师父,苏兄,二位此话是何意?”王清平在一旁一头雾水。
“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容容!”花老村长提高了音量,虽然中气十足,可苏幕总觉得他好像老了几分。
“爷爷,您在说什么?”花想容道,“还有苏公子,很感谢你能劝说爷爷和公公婆婆同意我来还愿,但是小女还是不懂,何时得罪过苏公子,叫你将这样大的冤帽扣在我的头上。”
“呵!我不是苏公子,我是容容的大哥哥。”苏幕笃信道:“你真的以为,我可以破坏於山的规矩,说动花村长同意你在成亲礼这天来还愿吗?整日待在闺房里不去摆弄药材,实际上花老村长早就怀疑你了。”末了加了一句话,“山神娘娘。”
“空口白牙,莫要冤枉人。”
不知是不是山神庙回音太大,盖头下的声音仿佛从头顶上压下来,从红色的盖头里苏幕好似看到了阴冷的目光。苏幕心中暗唤侵晓,出其不意,她必会还手。
软剑陡然侵出,电光火石之间直指新娘子的脖子,剑气将她的头发削下来几捋,盖头随着剑风轻轻摆动,可出乎意料的是,她一动未动。
“苏幕遮!”王清平用手背挡开他的剑,剑气将他的手背划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口子,他怒道:“苏幕遮,我念你我二人关系不错,才请你做典礼之人的,请你不要破坏我的好日子。”
“王贤弟,你看看你的手,再看看她的脸!她若是肉体凡胎,怎么会毫发无损!”
“平儿,说来为师惭愧,容容整日跟着我们剖尸抓药,她根本就做不来手感上佳的女红!”花老村长一语重击,想是曾经摸过她的女红。
本以为这下王清平该信了,可他只是看了自己的腰带一眼,说出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