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这年头还有不用社交软件的?”
末了还加了一句:“就连顾局也用啊。”
………
结果就是折腾了半天,两人只拿到了一个没有什么用的座机号码,而穆清助理的微博账号也在前些日子发了最后一条微博后停止了更新,其本人在微博备注中对此的解释是‘这本是个私人微博,不希望被过多的打扰。’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却总是让谢知安感到一丝不安。
期末论文的命题并不难,十二月底将所有论文上交,一月初进行了一个简单的课堂答辩后,学校的事情算是彻底结束了。
谢知安本就是本地人,再加上一直在校外居住,自然没有什么搬东西回家过年之类的琐碎杂务,答辩一结束,收拾收拾书包便一身轻松的回了家,连个假都没给自己放,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警局报道。
距离案子结束也已经有了一个半月,临近年关,大家都忙着收拾东西过年,除了某些格外猖獗的小偷在年关集市上偷些东西,其余的人大都规规矩矩的买年货,忙年度工作,谁也不想过年的时候还不能安安稳稳的待在家里养肉睡大觉。
来当了不到三天的全职警察,谢知安便被傅思齐拉着一起打开了游戏,其技术之差常常能气的陆云罹变成河豚。
结果又过了不到两天,原本坚守在消消乐一线的邱明远和白秋也加入了开黑的团队,自此北城特别开黑队正式成立,其作用大约就是差点治好了陆云罹的重度游戏上瘾症。
警局中午食堂的饭食其实也算不错,正常的来说就是三菜一汤加点米饭,和大学食堂的饭食差不多。不过谈不上多么专业的大厨掌勺的大锅菜总是油大盐咸,吃多了也觉得腻味。
这一日中午,调查组的众人实在是急需改善伙食,一群人琢磨琢磨:这出去吃饭吧,正值饭点儿,小吃街上人肯定特别多;再加上这边政府机关扎堆,搞不好遇到个出门视察的领导,实在是影响吃饭心情;最后吧,总结一下,主要就是懒。
于是众人一拍即合,点起了外卖。
来送外卖的小哥也是经常来市局跑腿的,门口收发室的小警员一听这是调查组的外卖、还是个熟面孔,想也没想就直接放他过去了。
“哟,又是你。”调查组点外卖一般都是用邱明远的账号点的,因而和这位倒霉的经常进局子送外卖的小哥也算熟悉:“怎么脸色这么白?身体不舒服?”
“没。”外卖小哥皱着眉想了想,凑到邱明远身边说:“我刚才听一个同行在说,去送外卖的时候,碰见里头人自杀呢,血流了一地。”
“那你紧张啥?”邱明远觉得有点好笑,这胆子也太小了吧。
“哎呀,你不知道,那单子本来是分给我的,但是因为先接的你们的,两头又不顺路,我就把那单子让给别人了。”外卖小哥絮絮叨叨着:“你可得为我作证啊,我这拿到东西就往过来跑,外卖也给你们送到了,这……就算出什么事情不关我的事啊。”
“行行行,知道了,你那同行报警没?”
“报警了,说是正处理着呢。哎,我先走了啊,到时候万一找我,您帮我做个证啊,这……我这勤勤恳恳送外卖的,真是天降黑锅。”
目送着小哥从警局的走廊里离开,邱明远若有所思的将食物摆好,这才冲傅思齐喊了一句:“看看那一片儿报警出自杀的事儿了,能把好好一人吓成这样。”
“啊?”正准备提筷子开吃的傅思齐一脸懵的被邱明远推到了办公桌前,楞了一下这才动手查了起来:“平南警察局接的,还是割腕自杀,出事儿的地点是……卧槽!”
“是哪儿?”陆云罹插嘴问道。
“平南第三军区家属楼。”傅思齐的表情有点梦幻:“这……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军区出事儿给警察局报?主要是……还接了呀?”
“我有个问题。”谢知安举手示意,在得到允许后问道:“现在的军区家属楼不都对外开放了吗?应该是隶属于区警局管辖的吧?”
“可是这是平南区的军区家属楼。”陆云罹解释道:“那边的家属楼建立时间比较早,目前还是大院模式的,住的都是些上了岁数的高层人员。小区进出要刷脸登记,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