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过的不错。然而李秋去年八月份因病去世,病因不明,那时候距离夏令营班结束只有不到一个月。”
“张建国九月份搬走可以解释为无法继续生活在妻子死亡的地方,但是最关键的一点是……张琦,也就是张建国的女儿,从七月份开始,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仅是我,连这边的居民都没见过她。”
“张琦提前退学乃至消失,李秋因病去世,张建国搬家,紧接着最近两个孩子死亡,这几件事必然是有联系的,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他们三个孩子只在夏令营有过交际’。”
‘不住人的房子,久了,是会有鬼怪待在里面的。’
人心和鬼怪,谁更恐怖一些?好好的一栋楼为什么不给后来的人开放了?像她说的没人过来住?
陆云罹伸手拍了拍谢知安的肩膀:“看来不是个帮倒忙的,有你在估计能让那个老油条老实交代了。走,带你见识见识咱这边的市井常态。”
依旧是脏乱的小巷,摇摇欲坠的房屋紧紧地挨在一起,就好似这般相互扶持就不会倒下一般。那发生过凶杀案的小巷前的警戒线已经被拿走了,昨天听说有派人过来将小巷里的垃圾清理了,还专门在巷口贴了个没什么屁用的纸条——严禁往此处乱扔垃圾。
在那张字条的下面,规规矩矩的躺着一张雪糕纸,白色的,被风一吹直接飘进了小巷。
不过是过了一天,廖姨看着站在门外的两个年轻男人,重重的叹了一口,什么也没说便侧身让他们进了屋子。
廖姨家的房子是一个大通间,里面用门帘划分成了两部分,外面乱七八糟的放着茶几,电视机还有锅锅灶灶。
廖姨也没招呼他们,自顾自的拿了一根烟点着,叼在嘴里从柜子里面翻出了一张照片,拍到了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