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吴晖进松涛会所,佣人摆好餐点退下。
离去时忽然有人伸手击吴晖颈侧,吴晖立即晕倒。下一秒那人便被任越锁喉,按在桌上,骨折声响起。
任越心知那是家族的人才没有开枪,另一边的人早已将一支药注射进吴晖身体,然后立刻撤退。
任越抱住吴晖,清楚他不会有事,没有人有理由在这里对吴晖下手,却仍几次探他呼吸脉搏。
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够了。”
卫即安走出,难得没穿外套,上身只是一件衬衣。
任越声音沙哑,没有抬头,“为什么?”
卫即安走到他面前,不介意他与人动过手,衣上沾着些桌上的酱汁,伸出手,将他扶起,“不要担心,让他睡一觉而已。”又说,“信我,你不会希望他醒着。”
任越只道,要罚我?要对我行刑?老师能把他逼到绝境,心思电转,见卫即安吩咐人把吴晖送进卧室,递出手来,掌心是两片药,“吃下去。”
任越果断咽下。此时配合比节外生枝好。
卫即安如主人一般走进卧室,任越紧跟在后,唯恐他要对吴晖做什么。但进门后却是自己身体无力,眩晕倒下。他挣扎撑起身体,只见卫即安俯视他,解开一边袖扣。
卫即安在想任越。
多么矫健,多么恣意。
夏日里他经常在壁球室打壁球,一身汗水,运动服紧贴肌肉线条。
他跑到自己阳台下,攀着大理石雕露台与自己说话。
来得太多次,却直到有一次,他保护自己,受了伤,打开医疗箱为他处理伤口,为分他的神,才问起,“为什么总在阳台下?”
他笑嘻嘻地指阳台下攀缘的玫瑰,说,“您看,花又开了。”
想起这些,卫即安心情好转。
他看见任越茫然地对着他。
卫即安想,我宠着他,我走到这一步都还宠着他。俯身过去,分开他的双腿。
原本想让他被操醒时面对吴家那小子。但真正开始做,还是让他面对自己。
天气不冷,他把润滑剂挤出来,在手里暖热才扩张。动作纯熟精准,就像他事前洗手消毒烘干。打算让任越射精一次,身体更放松再插入。
插射可能性很大,插尿也是可行的。只是他不打算这么对待任越。前列腺高潮不存在不适期,可以让任越挑战连续高潮。
他一直注意任越的体征,在他快要醒来时温柔地吻他的唇。
他感觉到任越的疑惑,他肯定以为这吻是姓吴的那小子,又警觉那小子不敢这么吻他。任越呼吸急促,眼球转动,已经醒来,明白他身上发生的是什么。
他的身体僵硬,卫即安一边和他做爱,一边按着任越颈侧数他脉搏。
他许多次考虑过任越的表情会是怎样,愤怒、怨恨、屈辱……都不出奇。
但他脸上居然一片空白。
这具身体已经被驯服,药物作用加上生理反应,无法挣扎,体温升高,没有碰过的阴茎都在流前列腺液。
在任越再一次高潮,后面绞紧时,卫即安放任自己随之射精,他想到医学院某位教授评价他的话。
“卫,你会成为一个医术精湛的手术医生……也许是医术最精湛的那种。但你不会是一个简单的好医生。”
“因为你根本不尊重希波克拉底誓言,不尊重行医者的第一诫:不要伤害。”
事后任越靠在床上,没有说话。
他身体还袒露着,高潮几次,后面流出润滑剂和体液,在床上洇出一小滩。
他的上身半压在吴晖身上,吴晖被压得呼吸不畅,却昏睡不起,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的两只枪被卫即安卸下,一只他惯用的,一只隐藏的袖珍枪。最早教他玩枪时他不屑袖珍枪,躲躲藏藏有什么好。现在却也知道,关键时刻能救命就好。
卫即安方才只解开袖扣和西裤,这会儿稍一整理,又是可以直接走出去的模样。他抽取两张纸,俯身为任越拭擦腹股沟的润滑剂和体液,见任越眼里有了东西却不看他。从桌上取起任越的枪,打开保险,亲手放在任越手里,对准自己心脏。
“要不然你就开枪,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