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越传越凶,他干脆扮作僧人打算引蛇出洞。这一桩尚没头绪,采花贼倒送上门来。白日用饭时,戚红尘曾把剑拿出来叫他看,那剑的刃口跟先前遭难女子窗上留下的痕迹对得正好。文道一便将计就计,准备歇歇养身,将这采花贼擒了,谁料这小贼的心思倒动到自己头上来。
戚红尘抖了一抖,自己功夫肯定不敌玉山门人,眼下又已受制,便做可怜相道:“在下有眼无珠,以下犯上,文少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给您当牛做马。”
文道一不为所动。作为玉山派大弟子,他下山行走江湖以来皆是被人客客气气地端着,久了却也无趣。倒是这个小贼一身邪气,色胆包天,既犯到自己头上了便跟他玩玩儿,岂有放走的道理。他在床边坐下,伸手钳住戚红尘下巴抬起:“怎么?戚施主不与小僧参详房中术了?那小僧来教施主晓一晓,什么是真正的极乐。”
说罢,戚红尘便被他压住吻了上来,这假和尚哪还有半点方才的被动之态,吻得气势汹汹。只感觉他的舌一一舔过自己齿列,又缠了自己的舌肆意施为。戚红尘自觉是风月老手,一向主动惯了,竟被制得毫无招架之力,文道一在他下唇上重重一咬,痛得戚红尘溢出一声呻吟,忍不住怒道:“你做什么!”
文道一不理,一面慢条斯理地解着戚红尘花里胡哨的锦袍,一面在他耳边低语:“戚施主当真是花间派的?听说花间派最擅房中术,怎么你唇齿功夫这样糟糕?”
戚红尘气得咬牙,这便似最得意的功夫叫人贬低一般,若是他能动,定要挥剑将这人斩上几下才痛快。偏偏他手被自己的绳子反绑,原本要享用的猎物,已经把他袍子完全解开来。
文道一慢慢把他袍子打开,沿着双肩褪下。笑道:“戚施主真是一身好皮肉。”少年人身量未足,不过大抵自小练武,肌骨匀称倒不太瘦。他生得本白,被那华丽呼哨的锦袍衬托着更显,胸前两颗茱萸骤然遇冷,已有几分要立起的意思。最好看的还是这小采花贼脸上鲜活的表情,先是恼恨得双眼圆瞪,见自己看他,飞过一记眼刀后扭头到一边,眼睫轻颤。
“怎得?我竟不知道采花贼也会害羞。”文道一说着,双指老实不客气地捻上戚红尘一边乳头。这小小一点精致可爱,在他的捻弄下微微胀大,颜色愈发红嫩。戚红尘被他刺激得像活鱼一样乱扭,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