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住,哪里逃得开。一低头就看到假和尚下流地玩弄自己乳尖,闭眼不看,他指上茧子粗粝的质感和微凉的温度却从那敏感的一点更清晰地传来,酥麻难忍。
“你、下流!你松开我!”一边乳尖被揉搓得又热又涨,没被蹂躏的另一边竟也麻痒起来。戚红尘在心内唾了自己一口,一边骂一边双腿乱蹬。文道一轻巧地捉住他腿:“若论下流,我哪里敢于施主争辉。”说罢扒下他裤子褪到脚踝打成一扣,将人丢回床上。
戚红尘脑袋撞在墙板上磕得一晕,低头一看自己袍子挂在手腕上摇摇欲坠,裤子被褪下拴在脚踝上,上身完全袒露,下身只剩一条亵裤。而假和尚衣冠整齐地坐在床沿,眉目清冷如常,衬得自己越发不堪。完全没有道德观念的采花贼终于开始感到羞耻,用屁股做支点往床脚蹭,想蜷缩起来。文道一哪里给他这个机会,弯身将人压在床上,顺着他唇瓣脖颈一路吻下,落在刚刚已被玩弄过的乳头上,轻吮慢咬。戚红尘被弄得浑身发颤,只觉得另一边乳头痒得更厉害,热流直往自己下身涌去,呻吟再也无法压抑,从唇边逸出。文道一从他胸前抬起头来,奖励似的捏弄几下他另一边乳头,换来更娇腻的呻吟。“怎么?喜欢?”
戚红尘咬唇不语,却被冷不防地咬了一口,他“啊”的叫出来,低头一看,两颗乳头都被挑弄得肿起来,泛着淫靡的水光。文道一一手撑在他身畔,侧头吻吻他耳垂,沉声道:“你早这样坦诚些,省了我多少功夫。”
刚刚撂的话被还了回来,戚红尘才要懊悔第一百遍,文道一已经把他唯一遮羞的亵裤拉下去,露出已经因为快感不争气地挺立起来的阳物。
虽是采花贼,不过他没来得及为非作歹几次就落到自己手里。那东西已经有了反应,看着秀气干净,颜色浅淡。文道一探手把那东西握住,一面舔吻戚红尘白润耳廓,一面轻轻撸动。他虎口处尽是用兵器留下的厚茧,手法又巧妙,上下撸动柱身,也不忘爱抚下面的玉囊。几处敏感点都被持续刺激,戚红尘被他弄得眼角泛红,呻吟带着哭音:“啊……求你、求你……”
文道一似笑非笑,手上动作不停:“求我什么?”
“啊……啊嗯、嗯……”戚红尘半张着唇,话却说不囫囵,只感觉施加在自己阳物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无法忍耐,绷直身子泄在假和尚手里。
文道一抬起手来看了看掌中白浊,探到唇边舔了一口,淡淡道:“甜的。”语气沉静跟白日里谈论佛法时没有丝毫差别。戚红尘又羞又窘,却见他又把手伸到自己面前来:“不尝尝?”
戚红尘气得脑袋发蒙,口不择言地大声骂道:“我呸!你这贼秃!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看上你这张脸,等你他娘的犯在老子手里!我肏你十八遍!”
文道一面无表情地把手上浊液抹在他白屁股上:“何必等呢,今日我们就能肏足十八遍。”说罢,便把戚红尘两腿举起压到胸前。
戚红尘脚踝被裤子捆着,这么一举屁股便被迫高高翘起。他身子瘦,屁股大腿上的肉倒不少,白嫩丰润。两瓣臀肉中间的穴口从未用过,沾了些许刚刚泄出的浊液,带着水光色泽十分可爱。文道一伸出手指试着往里捅,但那穴口咬得太紧,连一个指节都进不去。戚红尘暗松一口气——这假和尚多半于龙阳之事也还不那么熟悉,若他始终不得法,也许自己还能逃过一劫。
文道一自他穴口抽出指尖来,轻声道:“我倒忘了,戚施主于淫行巧技多有研究,可借小僧一用。”说罢将戚红尘皱皱巴巴的锦袍打开,翻出内袋,将里面东西尽数倒在床上。
戚红尘如同被一个霹雳打在头上。缅铃两个,串珠一副,细绳一捆,花花绿绿不知作何用处的药丸一包,花色不同的肚兜三个,两根簪子一只绣鞋。文道一一一翻捡,不由啧啧称赞——这些东西不在这淫贼身上都施用过了,怎能了事。他伸手捏起其中一个精巧瓷盒打开来,闻了一闻,弯唇道:“这脂膏不错。”
这脂膏当然不错。花间派秘方配制,润滑催情不伤身,实为采花贼行走江湖必备法宝。只是眼下却要尽施回己身。戚红尘眼见文道一挖了一大块脂膏涂在自己羞人之处,心疼这贼秃使得太多,奈何干张着嘴来不及说。那脂膏一沾上他穴口嫩肉就融开来,立时生出催情效果,小;穴颜色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