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他好好的生活下去吧。”
韩默起又瞅着颛孙溯谨的脸颊看了又看,终于安下心来。
“不过……”此时,颛孙溯谨又发话了,韩默起刚安定下来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若我记的没错,金捕头是土生土长的华城郡人吧?”看到韩默起点头肯定后,颛孙溯谨才继续说道:“华城郡是一块人杰地灵的好地方,不过魅力到底不及帝都,让他愿意抛却故乡,路远迢迢的来到帝都定居生活。帝都这样吸引人,万一将来人口太过稠密,可真是件伤脑筋的事儿。”
韩默起一怔,觉得哪里怪怪的。
“有空便多去看看你师父吧。”颛孙溯谨又说道,“一个人在帝都,举目无亲,难免孤独,有你这个徒弟时常去看一看他,会好许多。”
韩默起还在琢磨着不对劲的地方,没在意颛孙溯谨在说些什么。
忽地,烛火摇曳,锦被掉在床榻旁。
尽管床铺十分柔软舒服,但后背硬生生的撞在上面多少都有点疼,韩默起吃惊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脸庞,想扭动了一□子,却发现自己被颛孙溯谨压制的死死的。
“在想什么入神的连我的话都不理会了?”颛孙溯谨歪着头,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卷起韩默起散下的一缕头发,“和我说说?”
韩默起这时候哪敢再分心,急急忙忙的说道:“好,我们坐起来说。”
“我觉得这样挺好。”颛孙溯谨笑了。
好吧喜欢就行,只是……韩默起又难受又想笑,原因全在于不停轻轻撩拨他脸颊的发梢,弄得心头痒痒的,但是双手被颛孙溯谨钳制住,又反抗不了。
他在思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外人面前病怏怏的太子殿下,为何到了他面前变得“力大无穷”?
颛孙溯谨低下头,亲在韩默起的眉间,极轻极短的一个吻,却让韩默起的心“砰砰”乱跳。
“逗你半天了,还皱着眉头。”颛孙溯谨叹道,指尖轻抚过韩默起的眉眼。
恰巧这时候,徐公公端着茶壶从外面进来,瞧见这一幕,没有退走反而飞扑过来,惊呼道:“殿下啊,您忘了小玄的嘱咐了吗?!您现在的状况,万万不能行……”
韩默起哪里料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跑进殿内,顿时觉得自己脸颊滚烫的可以煎个鸡蛋。
颛孙溯谨不急不忙,动作优雅的翻身坐好,有些无奈的叹气:“我记得,记得,不然……”
韩默起慌